倒在地面上。耳边，殿母的打骂俏还在继续，那啪啪啪的撞击之声也

在他耳边回响无边的愤怒充盈着皇帝的心，但同时，尽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竟

然还有一难以启齿的刺激渐渐涌上来了。

他开始在脑里自行描绘殿母白净、赤的痴缠的场景，愤怒

在呼啸着，而兴奋的觉也开始从另一个方向过来，他被困在两绪的界

，有一奇怪的力量似乎要迸发来了。

他的奇迹般的起了！在自己的妃和儿恩的场景，他死寂

了多年的不可思议地复苏了！他羞耻无比，又激动无比，又愤怒无比，这数

不清的绪把他碾碎了。他倒了过去。

……

「来，羌儿，喝了这碗红糖汤吧！」惠妃光着，给儿端来一碗汤，

神中尽是溺。

「母妃！」李羌也是动，在自己的生母上，他才能受到完完全全的，

和苏月心那是迥然不同的，而他有时候对这得来容易的太过轻贱。于是

他端过汤，一把环住母亲丰熟的躯，在母亲耳边呼着气，「母妃也累了，还

是你喝吧！」

惠妃的脸唰地就红了，但是又很喜。儿从来没有这样贴地关心过她，

从来把她的紫寰殿当成的场所，而她只是无怨无悔地承受着儿的躁动与

火。

于是她少有地动地主动吻了儿一：「羌儿，你若是都这样对娘亲，娘

亲让你死也无怨无悔的！」

「哈哈，我怎么忍心死娘亲，我要好好享用您呢！」

「你这冤家！好了，快睡觉吧！」

「唉，孩儿一想到明日又要回到我那破地方不能受那鸟气，真恨不得……」

「你啊，这几日就收收心，我相信你父皇他不会……」

过了半晌，李宿终于醒过来了，他还希望一切只是梦境，可耳边过后母

的调声又提醒着他这是现实。他不愿再听，只站起来想快速离去，可不知

不觉又放慢自己的步伐，那母的嬉笑声放佛又让他想起年轻时夫妻恩甜的

时光，那禁忌的语调又让他觉到刺激而再次起。他明明到愤怒，但却又实

打实地有一刺激，在这令人绝望矛盾中，他慢慢地，慢慢地离开了紫寰殿

……

而一回到自己的养心殿，那声浪语营造的幻场景一消失，冷静来的李

宿就只剩完全的愤怒了。他要让这对母承受他们想象不到的痛苦，就像

他今天自己承受的一样！

「章玉德，给我把笔墨纸砚拿来！」

老太监章玉德在皇帝边服侍多年，而此刻李宿脸上的表却是他从来没有

见到过的狂怒。他知今夜恐怕要有变发生了，忙不迭地给皇帝拿来了纸笔。

「……皇太李羌，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难诸。朕

包容多年矣。乃其恶愈百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朕上承天命，垂百姓，

断不可将我大梁万世基业毁于其手，故诏告天，废斥李羌。」李宿奋笔疾书，

带着满腔怒火一蹴而就，然后颤颤巍巍地拿起了手中的玉玺。

「皇上！」章玉德满脸震惊地看着圣旨上的文字，心惊胆战。

李宿却没有理他，盖了手中的玉玺，然后在了龙椅上：「章玉德，这

份诏书你连夜送往尚书省，明日一早便诏告天。我累了，你退吧。」

李宿坐在那里，整个人好像已经毫无生机了，章玉德不敢多言，恭恭敬敬地

退了。

……

夜已了，太府却依然灯火通明。

尚书省接到皇帝令废除太的诏书后，京城该知的人也都很快知了。

李羌连带爬地从他母亲的温柔乡里爬，他所有的亲信都集中到了太府。

「父皇糊涂，听信谗言，竟决意要将我废除！我李羌非是留恋这太之位，

只是生怕我大梁的江山落那小人之手啊！因此我不得不率军兵谏，除去父皇

边佞之臣，换我大梁一个朗朗乾坤！」此时此刻，李羌也已经不再任何幻想，

赤地说了这大逆不之话。

屋众人森森然，尽他们心中各怀心思，但事已至此，不他们愿不愿意，

都已经在李羌的这条船上了。

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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