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稍微挑，艳贵气。已经三十多岁了，年的养尊优让她看起来没有丝毫老态。

陆嘉学看着她说：「皇后娘娘，我倒是有一疑问。既然谢都不知边丫为二嫂的人，你又如何知的？」

皇后没有怎么迟疑，就：「自然是陆嘉然告诉于我的。那丫一开始也并非你二嫂的人。只是后被二嫂收买，用家中兄弟的命威胁，叫她不得不听话……死在谢丫手中，正好还能嫁祸与谢。方才是一石二鸟之计。」

陆嘉学印象中二嫂并没有什么心计，虽然家世雄厚，但在原来的侯夫人面前不突，与谢也无法比。以至于当年她死的时候，也是无声无息，除了陆二爷为其孝了一年，再无别人注意。

「二嫂已经死了十三年了。」陆嘉学靠着椅背，手指叉，「我也不可能去把尸挖来问，当年人证只剩你。就算那丫其实是你的人，你因嫉妒杀人，也是完全合乎理的。」

皇后听到这里有些激动，她捺着说：「我是喜陆嘉然，但我也不可能为他杀人……我毕竟是太妃！绝不会为他这等事，我若是这么他，都督大人你亲手杀了他。那么这些年来我又何必讨好你，早该恨你骨了。」

陆嘉学不语。

皇后却有些颓然，她嘆了气：「好吧……如果你非想事无鉅细全知的话，我还有几个怀疑的人选。这些人我不确定，我唯一比较确定的人是你的二嫂。但是关于陆嘉然的那些话绝对是真的，你杀他倒也真没杀错……」

「还有哪些人？」陆嘉学突然问。

皇后神一凝：「当年的宁远侯府夫人，也就是你的嫡母。陆嘉然是她唯一的儿，陆嘉然所有的事她都知。她也许不想看陆嘉然继续这么去，又不能损害儿的名誉。便想斩草除……甚至还有可能是……」

陆嘉学摆了摆手。

「不必说了。」他淡淡地，「你回去吧，我会带个人来见你，你把今天说的事告诉她。」

皇后的话模糊隐约。陆嘉学原来想知真相是想復仇。但是现在他已经变了，他只是想要个对那人的解释。以至于皇后话中那些更的漏，他都不想去追究了。因为那些牵涉的人几乎没几个倖存了，唯一倖存面前这个皇后周氏，他还有用。

皇后愕然，她大概是永远猜不中陆嘉学在想什么。看到陆嘉学要走了，她立刻叫住他：「都督大人，这等事我怎能随便与别人说。我怎么也是一后之尊，唯独与你说而已，这话我绝不再对别人说！」这等事走漏去了她这辈就完了！

「皇后既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多说。」陆嘉学留这句话就离开了。

他要赶赴大同了。刚娶了人，不能留她独守空房吧。

大雪纷纷扬扬，皇后突然有些崩溃，捂着颤抖。地位再怎么尊荣，无奈的事还是太多。没有亲生的孩傍，她就算是一国之母又能如何。她把的酒喝了，叫女来，准备次日中午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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