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煎熬的瞬间,林麝忽然想起自己的背包。为了以防万一,他都会随携带一支向导抑制素,而背包刚好被他放在一旁,伸手就能摸到。他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着才清洗过又变得汗涔涔的,在黑暗中颤抖着摸索背包和抑制素。幸好,他的记忆没有错。林麝摸到了熟悉的针剂,他勉力忍耐着,因为手有些无力,就索用牙齿咬开了针的外壳,支起手臂,凭借肌记忆寻摸到了后颈的。起码,能忍过今夜了。他的意识此刻已经模糊,摇晃的针尖靠近红痛的,全凭一意志力往刺——针尖即将到的瞬间,自后斜探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托住了他的肘关节,阻止了他继续的动作。林麝了两声,乎乎的大脑难以思考,只是无助的回眸望去。黑暗中,阿栀的双了星星的火光,那是透过帐篷映的篝火。林麝无声的蠕了蠕,嘶哑的间说不完整的话:“阿,阿栀……我……唔——”阿栀的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将他的所有羞窘尽数淹没。林麝手一松,抑制素摔在薄毯上,晃着在了一边。迭的影悄无声息的侧躺去,帐篷外的龚家兄弟正在换人,哈欠连天的和许烽小声说话。阿栀的双靠近林麝的耳垂,轻声吐息:“嘘……”那意让本就在躁动中的林麝浑一颤,他的双手被阿栀反剪在了手,无法去遮掩间的发望,就连弓起都不到。他几近崩溃,被她看见如此无耻的一面,让他今后如何面对她?她会不会觉得恶心?她会不会从此离开他?纷的悲观想法在林麝脑海中来回拉扯,他仿佛被架在了锋利的铡刀之,正在等待刀刃落,宣判死刑的那一刻。鼻尖微微酸涩,他有泪的冲动,却死死忍住了。他甚至不敢像以往一样咬,因为阿栀捂着他的嘴,他怕自己不小心伤到她。帐篷外的班完成,隔传来龚家兄弟休息的细碎声响。大概是疲倦使然,没有多久,就传来他们此起彼伏的鼾声。也就是在这时,阿栀松开了他的手。手腕被勒的位有些发,林麝想要转过来解释,上压的手却缓缓加重。接着,他的双就被阿栀的住了。她用松开的那只手穿过他的腰间,指尖勾动,轻而易举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喀哒”一声,腰带甩在一旁。林麝无措的睁大了漉漉的双眸。
那略带薄茧的,肌肤温凉的掌心攀过绷的小腹,将粘的毫不客气的扯了来,释放早已硕大的。即便四周不算安静,林麝也能清晰的听见上翘的“啪”的一打在自己小腹上,发略带渍的黏腻声响。他心神俱震,一时间前竟然空白一片,呆呆愣住了。这样乖巧的他自然给了阿栀发挥的空间。她用指尖划过青虬曲的,修剪圆的甲床刮在中带韧的上,引来前人颤巍巍的瑟缩。清醒时的觉果然不同。捂住林麝嘴的五指陷他薄而的面颊,他呼急促洒在阿栀的掌心,灼发。于是阿栀开始把玩他间的硕,她指骨较一般人更纤,却只能险险环握着。说明林麝清秀俊丽的外表,还有与之截然相反的狂本钱。她用了力,将包裹的一层捻来,腻腻的本,作为一个男人,他的清实在多的过分,就像是在铃上戳了个泉似的,一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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