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的大奥特曼,想他的每一个笑,每一句话,想和他一起回家,发疯一样的想。那天淌在地上的刺目血迹,成为了他永远也摆脱不了的梦魇影,残留的恐惧变成利刃,在夜里无刺穿每一个梦境,让他的心一次次掉无底渊,再带着满冷汗坐起惊醒。
然而边却始终是空的,再也没有人会温地抱住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说话。
“你醒来好不好。”白曦嗓音嘶哑,心里疼得几乎要不过气,“求求你了。”他哭得一塌糊涂,像是要把这些天积攒的绪一次发洩来,厚的悲伤和恐惧汇成铺天盖地的狂风浪,把他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抱着膝盖蜷缩在那扇冰冷的防护门前,孤独而又难过地陪着他心的、沉睡不醒的韩先生。
楼梯站了很多人,却并没有谁去打扰,直到那小小的呜咽声终于停止,白太太才装作刚刚找过来的样,把他带回了病房。
……
院之后,白曦就住回了别墅,他没有再去星海路的公寓,那里有太多两个人的生活痕迹,哪怕一对碗筷、一个杯,也是侣的样。
生活似乎重新恢復了平静,而且比以前更加平静。白曦每天班后,都会去私立医院待一会,陪韩卓一起吃晚饭,顺便再告诉他,今天公司里又发生了什么。
“那我走了哦,你也要乖乖的。”白曦把三明治的包装袋丢垃圾桶,用手拍了拍那厚重的门,“晚安,老韩。”
离开私立医院后,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开车去了七叶路。酒吧街一如既往吵闹喧嚣,白曦远远朝着吧台里的少女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熟门熟路穿过走廊,到了那间私人的小会客厅。
“阿姨。”他推开门,笑嘻嘻地说,“吃宵夜吗?我买了新炉的黄酥。”
“现在已经晚上十了。”黛西放手里的酒杯,“你该早回家休息。”
“可明天是周末。”白曦帮她打开包装盒,“想不想和格温姨妈一起去郊游?我来安排行程。”
“那是中老年人的活动。”黛西表示拒绝。
“那我们去逛街?”白曦又提议,“我负责拎包和刷卡。”
黛西笑着摇,把他拉到自己边坐好:“今天又去医院了?”
“……嗯。”白曦,“我还和梁所聊了一会儿。”可是并没有什么好消息可以带回来,虽然师向广看起来已经恨不得住在实验室,但就算是他那样的天才,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韩卓復原。
现实似乎残酷得有些过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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