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疯人院外墙，王远辰也用力压住了少女的肩膀。

“警报响了，大哥。”琳达不可置信地和他对视，“你觉得施天是聋吗？这都不去帮忙？”

“我怀疑你是聋。”王远辰敲了敲她的耳机， “韩卓没有命令，你和我谁都不许动。”

……

韩卓看着面前的玻璃仓，之前那里重的雾气已经散去，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实验绝对不到六百个。

“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你。”站在二楼围栏旁，施天饶有兴致看着他，“居然能找到这里。”

“小白呢？”韩卓冷冷地问。

“如果你愿意就此认输，我可以考虑把你和他关在一起。”施天遥控旋钮，“否则就先解决了他们。”

被药洒的实验，如同被“激活”键的机。

他们僵、凶残、又有度的传染，毫无痛觉，哪怕在面对军队的集火扫时，也能穿越枪林弹雨，在满窟窿的状态疯狂撕扯对手，试图把全世界都变成同类。

山上的枪声并未停止，不断有受伤的军人被抬去，也不断有倒的实验重新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溅的鲜血、残缺的肢、歪斜的颅……哪怕是经百战的特队，此时也有些心底发麻，如同正在真的末日电影中，连天空都被蒙上了一层浅红。

而不远的城市，此时却依旧是安静祥和的，最多就是想要山的人骂骂咧咧几句，不懂政府为什么要大修路也不提前通知，然后就不甘不愿地掉离开，绕一条远路，或者重新回到拥挤繁华的温城市里。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行动啊？”琳达焦急地问，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令人心底发麻，她有些担心她的老国王。

王远辰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韩卓是想一个人拖住实验，然后让自己和琳达去救白曦来。但问题是现在实验的分布并不集中，而且施天看起来也不打算提前说人质的落，他不知这等待还有没有意义。

“aspis！”少女用力跺脚。

耳机里再度传来一声闷哼，王远辰狠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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