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地问，“他一定有另一个份。”

“不知。”白曦脆地说，“韩卓带我去见他的时候，只说那是北斗研究所的所，从来没提到过另一个份。”

“什么样？”冯起又问。

“一个很瘦的老，穿着朴素，老古板的知识分形象。”白曦说，“如果你愿意给我的双手解冻，我可以详细画来。”

“别梦了。”冯起凑近他，森，“我亲看到你熔化了整支殭尸军队。”

白曦退而求其次：“好吧，那你愿不愿意暂时放过我，先研究一那药剂？”

“药剂效用是什么？”冯起问。

“自己分析咯。”白曦往后退了退，又提醒他，“如果你连这药的作用都分析不来，那解剖我的成功率也不，大家有事还好商量。”

冯起脸沉，显然相当不悦。

“我的建议怎么样？”白曦观察他的神，“至少在你分析药失败时，我还可以提供正确答案。”

“你最好安分一。”冯起把他牢牢束缚在实验台上，“如果被我发现那隻是一普通的冒药，我保证在接来的实验里，你的痛苦会被放大一百倍，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究竟是什么？”

白曦呼了一，定：“那不是冒药。”

“好吧。”冯起取一药剂，注了他的里，“我给你这次机会。”

铺天盖地的困倦袭来，沉重得像是了铅，在彻底昏迷之前，白曦记得自己还模糊地说了一句，“祝你成功”。

……

而在第二天，施天连同那批新的变异者，也以伪造的份分别海关，准备展开新的计划，他事先已经撕毁了自己的脸，好让那里新的僵五官，乍看之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但后续行动却并不顺利，因为他很快就得到消息，那个小变异者在两天前就被别人先一步绑架，至今音讯全无。

“我知是谁的。”施天坐在沙发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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