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很宝贵的。」黛西握住她的手，语气很真诚，「有时间吗？我们去喝一杯咖啡。」

……

「抢劫！」白曦用手指住韩先生。

「劫财还是劫？」韩卓合地举起双手。

「都劫。」白曦坐在他对面，「你偷懒。」

「因为你在开会。」韩卓替他倒，「可以班了吗？」

「一个小时后。」白曦随问，「刚刚你在和谁打电话？」

「刘。」韩卓回答，「他打给你没人接，所以就找了我，顺便谈了谈经纪人的事。」

白曦一愣：「哈？」

然而韩卓的理由很充分，既然要在西画廊举办画展，那么必须要有一个经纪人——至少也要有一名助理来和对方沟通，才能让整件事的推更加顺利。

刘闻言顿时陷为难，虽然很有理，但自己的银行余额实在惨淡，哪里还有经济来找经纪人。

韩先生贴心建议：「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帮忙。」

刘顿时泪盈眶：「真的假的，白哥同意吗？」

「他在开会，暂时不能问。」韩卓站在窗边，「不过你相信我，一定不会有问题。」

刘连声谢，当然满答应。

白曦听完之后哭笑不得，他倒是不反对，但还是再三确认：「你真的懂吗？别反而给谈黄了，那他大概要找你拚命。」

「放心吧。」韩卓换了张新手机卡，拨通了西画廊的电话。

白曦盘坐在沙发上，打算看看这个假冒伪劣的经纪人要怎么演。

「您好，我是刘的经纪人，我姓王。」韩卓声音淡定，「请问是西画廊的负责人吗？我想和您沟通一后续的事」

白曦冲他竖了竖大拇指，这装腔作势，很可以！

「对，我们要求最规格的展厅，对外全免费，并且邀请至少五十家国媒。」韩卓慢条斯理开条件。

喂喂！白曦顿觉不太妙，扑过来抢手机，差不多得了，就刘那二百五的准，五家媒都嫌多。

韩卓单手挡住他，起捷地换了个位置，继续：「如果这些条件你们都能满足，那一步再来谈谈酬劳。」

白曦简直哭无泪，怎么还要酬劳，我们免费也愿意。

「ok，我们至少要……五百万。」韩卓靠在窗台上，嘴角微微一扬，「艺术是无价的，这已经是打折后的价格。」

白曦万念俱灰，觉得自己八成又要再赔钱办一次画展，来安刘破碎的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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