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故作叹：“小鬼啊小鬼。你迄今为止的生命，不过我上一刻印的回。”

“所以呢？”虎杖反问，“早就想说了，贬低别人可不会让自己更贵。”

“而且我们是命定，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你自己都无法否认。如果承认了这一，还这么看不起我，你……你是不是在……是心非啊……”

宿傩立时打断他：“如果你不是命定，我早杀你几百次了。多自知之明吧，别在外面丢人现了。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好心包容。”

“嗯嗯嗯……”

虎杖敷衍地，他把巾换了一面，继续在脸上红的地方冰敷。

他沉默了片刻，说：“我看到了黑的河，那是什么？”

“浴。”宿傩没有隐瞒的意思，回答得很脆。

“在我的时代，浴被用来筛选‘鬼人’——也就是现代所说的哨兵。很多有名望的贵族会趁战时搜罗孤儿，他们浴里，能够从浴中跋涉而的，说明有大的素质，将来会被训练成为家族的兵。”

“浴本是一个行熟的仪式，这些兵并非发育完全的哨兵。他们多半活不过三十岁，期陷杀戮，并且得不到向导的疏导，很快就发狂死了。”

“因此，能够活来的，只有不需要向导的特级和暗级了。”

难怪。虎杖想。难怪宿傩会那么目空一切。对他来说，同为暗级哨兵的五条会对命定念念不忘，一定是件很难理解的事。

因为不需要任何人，因为只有自己，才有了优越，才能从时代的血海里拼杀来，然而到现代的五条，却成了滋养死亡的温床。

虎杖说：“两面宿傩……是真名吗？”

宿傩回答：“不是。”

“那真名是什么？”

“不记得了。”

“诶？”虎杖大惊，“活太久了会连名字都忘掉的吗？”

宿傩没理会他的挑衅，微微一笑：“那东西重要吗？”

“你叫……虎杖悠仁？而我是两面宿傩。我们调换一名字，你就变成我了吗？”

“姓名只是称谓，不代表任何意义。因此，你可以把这当我的真名。”

“……好吧。”

虎杖并未信服他的理论，但宿傩说忘记了却不是谎话。他不由得想到了另一件被宿傩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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