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两面宿傩。
虎杖在梦境里痛苦地挣扎。
“……宿傩?……谁?”
他眉蹙,拼命挥舞着手臂,像蒸笼里的螃蟹在地上上爬。
宿傩不堪其扰,往他脸上利索地甩了一个掌,冷声:“醒过来!”
虎杖被这一掌得冒金星,他一脸懵地爬起来,杵在原地呆立着,满脸惊疑不定,仿佛对自己会现在这里到不能理解。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左手捂着受创的左颊,发一声特别愚蠢的“欸?”。
宿傩完全没有留手,实话说他并不认为自己手很重。只是普普通通的一记耳光罢了。
普通的耳光让虎杖验了脑震一般的恍惚,掌心的脸颊发,像在里焯了一回,均匀而稳定地膨胀,连带着睛也充血,胀得睁不开。
“好痛……”
虎杖糊地嘟哝着,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对宿傩抱怨。他摸索着找到自己睡觉的沙发,沾了一手的薯片沫。记忆逐渐回笼,停留在晚间看电影的时候。他半靠在沙发上,开封的包装袋半敞着放在一边,想起来就往嘴里一片,有一没一地嚼着。宿傩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低着手上的读。
宿傩在看书的事实震撼了虎杖的世界观。因为过于震惊,他不时偏去看宿傩的展。宿傩读速很快,单纯只为获取信息,而对作者想要传达的神无动于衷。
要是他光靠就能满足,那就好了。虎杖想。
可能是在品酒社多喝了几杯的缘故,他的脑袋沉沉的,电影才看到一半,就相互打架。忘了没暂停键,陷睡眠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后来……后来的事就记不清了,只记得了个不愉快的梦。
倒不是梦境有什么恐怖,而是梦里那个人的态度让虎杖很火大。明明同样是人,他却偏偏要自绝于世。明明经历了那样的痛苦和折磨,却只存活一空虚的躯壳,没有任何渴望追求的事,仅仅是靠着“生”的意志和“杀”的本能,踩着他人的尸步步向前。有理想的人被无击溃,无理想的人即使遍鳞伤,也会恢复如初。
这没有理,至少……这不是虎杖愿意接受的理。
“说了不能伤害别人的吧!”虎杖大喊。
“哦,是吗?”宿傩冷笑,“那你想怎样呢?”
“要我支付代价吗?”
“帮我拿条巾。”虎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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