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泠此番来仪府邸,则是有另外的事。太被废后朝堂中空虚,二皇一人独大,其余皇皆不成气候,各位大人们几乎已经笃定,太之选必定是二皇。但近来又有风言风语,说太被废后行的乃是巫蛊之术,而其中有二皇的手笔。
但在这样的言蜚语背后,柳泠则是察觉到了二皇不同寻常的举动。"二殿近来和京中的官员来往的密切了些。"
"殿名为皇,实际代行监国。劳心劳力了些也是应当的。"
"那为何尽是武官?还有京旁的兵营之?"
仪但笑不语。
"反正我等皆是大人的棋,大人所思所想,实在是没有必要和棋明说的。"柳泠语带讥讽,"只是大人手握廷的兵权,到时候事成,大人该如何面对旁人的责难?"
仪从容应对,"在问心无愧,旁人又怎会责难?"
老狐狸。柳泠在心中骂,他站起,"叨扰大人了,在告辞。"
"在府中红叶初开,柳公可要赏玩一番?在却有要务在,不便陪同。只能得罪,让婢陪同柳公同行了。"
仪笑意,柳泠心中疑窦丛生,但他偏偏要看看这个老狐狸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于是只挥袖由婢在前引路,仪的院巧别致,在肃杀的秋季中别有一番致,红叶红如晚霞,柳泠随手扶住低矮的一枝,漫不经心地从叶间看过去。
柳泠的手顿住了,一刹那,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贺雁正坐在亭间,手中拿着一枝折断了的枫叶枝笑。
柳泠呼一滞,来得及反应之前,他已经奔过去。贺雁手中的树枝落到了地上,他茫然地抬,只见到一个人攥着他的手,气吁吁,贺雁依然能从脑海中搜寻这个人的名字,却不解其意,他微微歪斜着,眯着笑,"柳公,好久不见啊。"
柳泠捧住贺雁的脸颊,偏就重重亲吻了上去。柳泠的表现称得上失态,但他确是顾不得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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