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青暴起,摸上去凹凸不平的,让人直发麻。如果用人来比喻的话,它就像是苦寒之地养来的山匪,人大、糙厚又狰狞凶悍,轻易就能将人撕成碎片。
李莲不由自主地拿自己对比了一。
……算了,人不跟比。
他试探地了一。两个人的肤都缺少,手有些滞涩。
笛飞声哼唧一声,说:“不舒服。”
摸别人的命已经够让李莲别扭的了,这个别人居然还要挑三拣四。他恼怒地回:“不舒服就忍着!”
都是男人,谁不知谁,哪就这么气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没再行去。他一边默念着反正手已经脏了,一边用拇指在端抹了一把,把那里来的抹在上。但男人在激动时能来的本来就不多,本不够用。
李莲估摸着他要是现在提议先暂停,把桌上的茶杯拿过来个,笛飞声估计能生吞了他。他犹豫了一,心不甘不愿地再次握住笛飞声的端,温柔地挤压起来。
那里的和球截然不同,只要不是太暴,无论什么样的刺激都能让人更愉悦。
笛飞声的呼陡然变调。
“李莲,”他呼,再重重地吐去,然后在李莲耳边不住叫着他的名字,“李莲……”
那劲简直像一只幼兽拼命追着给它喂的人不放。每一声呼叫都是在提醒李莲,他的喂有多慷慨。
黑暗会剥夺人的视觉,也会放大其他官。李莲原本为了逃避笛飞声的呼而偏过脸,但此刻笛飞声的脸似乎离他更近了,他觉得整只耳朵都被笼罩在对方的气里。细小的电从耳廓向蔓延,化作让人战栗的快。
李莲臊得心浮气躁,里有一把火在向外燎烧。他低声斥:“别叫了!”
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
笛飞声隔着猛然抓住他的手,迫他五指收,然后带着这只手飞快地前后起来。
李莲惊得心都漏了一拍。
他被完全剥夺了主导权,只能在笛飞声的迫用力挤压和那壮的。那东西是活的,暴起的青在他掌中动的真实到可怕。李莲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意识到,笛飞声是一个男人,一个会被支和煎熬的男人。仅仅是手指远不能满足他,这怪兽需要的是更炽、更、更致的。
这个傻为什么非得找他!
他掌心里的东西越来越。这气透过肤向他蔓延,让他那把燎烧的火越来越旺。那是他已经很久不曾验过的灼。
世界开始变得极其不对劲。
“笛飞声……”他用手去拽笛飞声的手臂,“你放开我……”
耳边的呼变得更炽了。一刻,一个温柔又的东西卷起他的耳垂。这刺激远比气息挑逗来得直接,李莲上半剧烈地抖动了一。
那是!
这混在用他!
李莲顾不上面的战斗了。他抬起手,准地找到笛飞声的脸,一把把它推开,“不许我!”
笛飞声伸,了一他的手指。
李莲又抖了一。
他不明白为什么不笛飞声什么地方他都会有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哪里都。
他僵在原地,不知是该任由笛飞声他的手,还是放手,任笛飞声祸害他的脸。
变得更了。在横冲直撞,只有腹是唯一的。
与此同时,方那个狭小燥的里,他的手仍然在被迫取悦笛飞声的望。更多的从孔里了来,再被手指涂抹到上。肤与肤之间越积越多,动作变得越来越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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