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
他咬牙切齿地想,这么牲!
这人不是自幼命运多舛吗?不是在尸山血海中大的吗?怎么还能有闲心这非人尺寸?
事实上他还只握住了一个。
蘑菇状的端满满当当地填满了他的手心。光,饱满,实,带着让人心烦意的气和意。
漉漉,粘糊糊,觉……脏兮兮的。
李莲素来洁,就连自隔开的时候,都难免对自己的有嫌弃,每次完之后都要很仔细地洗手。何况这还是别人的。
尽非常不合时宜,他还是忍不住问了:“笛飞声,你今日洗澡了吗?”
笛盟主说:“没有啊。”
没有洗澡……
没有洗澡。
没有洗澡!
李莲连呼都快停了。
笛飞声不悦地促:“你快一。”
他的态度蛮横又理所当然,好像李莲也该是他如臂使指的金鸳盟属。
他要是之前洗过澡呢,李莲看在自己被武力压制的份上,没准也就着鼻忍了,可他没有。李莲一想到掌心上那粘糊糊的东西里可能有什么,就给不半分好脸。
他羞恼地斥:“你闭嘴!”
笛飞声大怒:“李莲,你又不听话!”
李莲一扬眉,手指一,那颗圆硕大的菇被他得几乎变了形。笛飞声一僵,鼻腔里陡然发一声闷哼。
“李莲你——”
李莲打断他,“你什么你,我就是这么治病的!”
“你要想快好呢,”他松开手指,无视笛飞声仍然抓在自己小臂上的手,手腕一翻,整只手向探去,“就别在这指手画脚的。”
他突然就醒悟了。
主动或被动,支或服从,都不过是一念间的事。
这个傻现之后,他之所以被动,步步退让,不过是因为他要脸,而傻了的笛飞声完全不要脸。
但他要脸给谁看呢?给前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看吗?
两个人相,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他越犹豫被动,笛飞声的气焰就越嚣张。
明明是他手里掐着笛飞声的命。笛飞声接来是是疼,是舒服还是不得满足,全由他说了算,占上风的人不该是他吗?
他之前就不应该大惊小怪。摸两把就摸两把吧,权当是家里养的那只看癞蛤蟆晒太的公发了,又不肯去找小母。不用放在心上,不用放在心——
呸,不介意是不可能的。还知每天呢,这混甚至还不如一!
不过一旦将笛飞声想象成一,事似乎就不是那么不可接受了。
李莲将手探,托起笛飞声全最柔的地方。
那地方的里面还是的,但外面一层肤异常松弛温,一对堪比卵大小的球被这层绵绵的肤包裹着,沉沉地坠在李莲的手指上。
这是一很奇特的。笛飞声这个人,脾气很臭,功法很霸,也十分悍。他整个人给人的觉都是梆梆的,但这里却和所有男人一样绵,甚至因为太大了的缘故而让人觉得格外柔。
柔到甚至有这是两个乖巧的小东西的错觉。
李莲轻轻了袋里的球,弹十足,觉很健康。
笛飞声又哼了一声,问:“你在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摆着腰,让那和他脾气一样的孽障玩意在李莲的手腕上瞎蹭。
李莲脸又控制不住地了。
他是在诊。世间其实真有不来的病,算不上是大病,可拖得时间久了,终归是对终归不好。可被笛飞声这么一问,倒显得他像在刻意猥隔开亵一般。毕竟笛盟主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都清晰地表明,他要解决的就是那孽的问题,没让李莲去他的孙袋。
“切,”他随胡诌,“这是望闻问切里的切。”
笛飞声疑惑:“切不是切脉吗?”
“也要切患的。”李莲继续胡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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