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钰对于娶亲是个不咸不淡的态度，娶亲的好，对他来说是能开开荤。因为他卫家一向家风严谨，男婚前是不能有女人通房近的，到他爹这一辈更夸张，连伺候的都只许有小厮，不许有丫鬟。问就是不能耽于，影响读书举业。

房夜，卫钰掀开盖的时候还是满意的，这林家小娘看起来也乖乖的不惹事的样。不过卫钰觉得，人事，一向要丑话说在前，于是觉得自己要先立立威。

“你知我们卫家的规矩吧”，卫钰：“既然我四十之前不能纳妾，也没有通房丫鬟。所以从今天起，你既要当我的妻，也要当我的妾，还要当我的丫…，对了，还要当我的外室，明白吗？”

林芸虽然对自己这个新夫君说的话完全不懂，但还是，因为她在家里也一向是只会的。

“你既然嫁了我，就要知夫君就是天，以后我说一，你不能有二，我让你往左走，你不能往右走。你只要乖乖听我每一句话，我就能保证我这后院有你一席之地，要是你不我说的，我就把你休回家去明白吗？”

卫钰：“你别不信，你尽可以去去打听打听，问问我卫钰有什么事是不敢的。”

林芸被这句话一吓住了，给拿得死死的。她是想，要是在娘家受的娘还好，她这爹不疼娘不，月例银少了都没人的二姑娘，要是被休回家去，那就真是没活路了。

虽然林芸在娘家过得一直也不好，就像狗尾草一样，都生在那没没的地方，但林芸还是觉得活着就蛮有意思的，她还是想好好活着。

所以林姑娘，就对夫君重重地了。

“那好。”卫钰：“那就先听我说的话，自己把衣服脱了。”

林芸羞答答地，把喜服的外脱去了，又脱亵衣，可脱到肚兜的时候就羞得不行。

“想被休是不是？”卫钰威胁。

林芸只好挣红了脸，把肚兜脱来，两个圆圆的来。虽然她在家里老是被忽视，但好歹也是嫡的二小，吃上是不会亏了她的，她又吃，所以也比一般的姑娘家结实丰满些。

不过卫钰也只在图和《房中术》上见过女的画，那些画怎么能和真人比？所以也没见过别的姑娘的他，就没觉得有什么难得。

“继续脱。”卫钰。

林芸脱到只剩一件小红的时候，实在羞得不行了，倒在床上就小声低泣起来。

“还没脱光呢就羞成这样，那我待会去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觉得不如死了算了。”卫钰调戏她，“你嫁之前，也没人给你讲讲这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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