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被佩佩摁住,低着不敢说话。
“……买车?没什么呀,”奥尔加玛丽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拿到投资先去改善自己的生活,在时钟塔也是很常见的事,不需要大惊小怪。”
“他还不接所的通讯!”
“现在不是打回来了?”
“rider突然不乖,让人很担心,以后的资金还是给我代比较好哦。”
“从者不御主心意行事,难不是御主的责任?”奥尔加玛丽叉起腰,“时钟塔的腐败我也是见过的,这事不许发生在迦勒底!rider有权分他的国家资金,你作为御主,理术相关的事就好,不许来!”
“你就你的吧,哼,”佩佩咕哝。
通讯结束,佩佩松了手:“这次是你过分了哦。三天之不许门、没有饭吃、吃得外卖算你厉害。也没有人会抱你,我已经提醒过贞德亲了,她也不会抱你的。”
吃东西算不得什么,不给抱才是要命。如果说君士坦丁在这特异有什么所求,大概就只有拥抱。他理解、接受了自己的癖好:需要拥抱胜过正常的。
“对不起。”
“哎呀,真是的,”佩佩戳戳君士坦丁的额,“让我有不想惩罚你了,哼。”
君士坦丁送佩佩到门,特异塌了容也不能停。
君士坦丁回到客厅,坐一会,贞德的令咒威力大,他接连两天一闭就是5月29日城门大开的时候,那是他永恒之中的最大恐怖。
恐怖的刺激偶尔也会带来一些行动的神,君士坦丁睡不着的时候会到客厅的小圣像前祈祷,恳求主原谅他生前和此刻对城市犯的错误、对可怜的术师君主的欺骗、对御主的怠惰、对圣女的质疑、对历史的妄想,当一切所思所想都成为需要忏悔的罪行之后,他才觉得好受些。祷告断断续续了两天,安抚心灵,但对噩梦毫无效果。
佩佩开着视频,一定要君士坦丁看自己在外面吃了什么。佩佩去的餐厅在一台空地上,可以看到博斯普鲁斯海峡和旁边的教堂,他了海鲜和薯条,薯条基本没吃上,都被海鸥整走了。君士坦丁没有什么,祈祷让他的神智恢复了些,优良服务神也回来了,他微笑着表示赞同。
薯条消失之后,佩佩挂断视频,接通迦勒底通讯,请奥尔加玛丽屏退左右。
“所哦,特异仪式的资料还没有吗?”
“……当然——没有啦!人手有限嘛。”
一只狸猫到桌上,佩佩挪走旁边的文库本,叉起一块,送到猫嘴边。猫握着他的手吃了。
“就知会是这样哟,我想让rider启动特异。不过在那之后的计划是这样,”佩佩发送一份报告书,“作为术师,我觉得照既定历史的开展实在很没有意思哟。不如尝试和邻国讲和、发展君士坦丁堡的贸易吧。”
“佩佩,这是一个异常困难的方向,和平解决特异是不可能的,就算由衰败走向繁荣,也会有繁荣对应的谢幕方式。这个选择会影响你在迦勒底的评定。”
“我知哦,不过有’繁荣’嘛,我想的是从特异获取利。”
奥尔加玛丽沉思起来,迦勒底的负债一直是拆东补西状态,偶尔还会给职员缓发工资。尽她知那段历史之中,拜占已失去国际贸易的重要地位,但特异的机会对她而言依然很有诱惑力。
“你的计划是?”奥尔加玛丽打开报告书,一目十行地看着。
“以迦勒底术之力维持君士坦丁堡运营为条件,要求rider支付资金,简而言之就是迦勒底工作、拜占纳贡啦。rider倾向于同意,但是佩佩要先看看况,的价格会在启动特异之后提来哦。”
奥尔加玛丽扶额:“真、真的是很大胆的想法……”
“启动特异之后,我会把成本控制在rider能理的范畴里,所只要等待即可,如果不行,再联络。还有,我最近忍着不耐烦看了书嘛,rider是个政治家,虽然他作为从者越过我、直接敲竹杠的可能很低,但还是要对所说一句:谈拢价格之前,请一分钱也不要付。”
奥尔加玛丽红着脸沉默了,一直以来,她在这个特异就是纯消费买乐意的冤大,此刻竟然有了往投资者转变的机会。就算是夹着不听的真话,她很开心。
“所也可以学习一哦,谋略的神,”佩佩又补了一句。
“圣女那边的话……”
“贞德亲现在和我们住在一起了哦!”
“诶?”
“我觉得避不开她,索让她加,她的职责在特异和人理,一定会同意帮忙的。rider最近不乖,我也需要一个监的帮手。”
“那,要不要晚一、缓和关系再开始?毕竟让佩佩生气了。”
“迦勒底的账单日会晚一吗?”佩佩眨,“rider看似温和柔弱又无害,实质也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臭男人!佩佩才不要和这家伙缓和关系,命令他就好了!”
奥尔加玛丽在通讯里红着脸看佩佩,好像挨骂的是自己似的。
佩佩傍晚回到民宿,君士坦丁的祷告还没停,佩佩装没看见,拎着零甜上楼敲响贞德的门。
“是佩佩呀。”
贞德的房间是个一览无余的小平层,家是鲜亮的粉和绿,除了旌旗和几件衣服,没有她生活的痕迹。佩佩放甜,两人切着粉的条果馅土耳其糖和乎乎的油炸桂糖浆甜甜圈,斟一壶红茶,慢悠悠地吃起来。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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