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保持着嘴型不动，小声说：“骗，开直播不告诉我，好歹等我一起啊！”

颜柒低声笑了，的吐息扑到她脸上，“你把我化得太好看，我忍不住想炫耀。唔……手抖了，这里化多了。”

说完，她贴上来，用嘴抿掉了多余的颜。聂璇被她亲得脸，双手抓住旗袍摆。

给小而薄的两片嘴涂个，是被手残的颜柒又亲又抹，了十多分钟。化好妆时，聂璇的脸比腮红还要胭上几分。

两张脸相对着端详对方，手法一致的复古妆容，颜柒骨相凌厉，形貌妖艳，聂璇则五官温柔，眉目婉约，仿佛真的穿越了时间，她们在百年前就已然相见。

颜柒心中一动，突然站起，朝聂璇伸一只手，“既然都穿旗袍了，和我支舞吧。”

聂璇搭上她的手，犹豫地看向手机，“不直接正题吗？大家会不会不想看？”

－想想想！！快快！！

－我要看女搂着女舞！！！

－你们要什么舞啊？边边也不是不行！

－这脸这材！什么我们都看！

－你是女你说了算！

颜柒牵着聂璇去了客厅，手机连上蓝牙音箱，选了一首慵懒的爵士乐，她一手揽住聂璇的腰，一手托着聂璇的手，脚尖轻抬，非常标准的华尔兹。

两人都光着脚，聂璇不想比颜柒矮太多，她像穿着跟鞋一样踮起脚，勉和颜柒对上鼻尖。

“你的很好啊。”聂璇被颜柒带着转了个圈，她努力跟上颜柒的步，觉得新鲜，“专门学过这个吗？”

颜柒垂帘，陷回忆，没什么地说：“学过，小时候家里请了老师教的。”

“诶？”聂璇惊奇地眨眨，“家里还专门教这个吗？”

颜柒勾着嘴角，勉笑笑：“对啊，教的东西多，不止际舞，还要学钢琴、书法、刺绣、茶艺。”

聂璇相当不可置信，“学这么多……你是什么旧时代的大小吗？”

颜柒嘲讽地撇撇嘴：“旧时代我不否认，大小就算了吧，我没那么幸运。”

她说着话，舞步却一没落，勾着聂璇的腰，踩着节奏，错着步伐。聂璇笑着安她：“你会的东西这么多，舞也得这么好，跟你一比我就像个野丫，什么也不懂。”

颜柒“扑哧”笑声，她突然搂过聂璇，带着她一个重倾斜，聂璇在她掌心仰倒着，她俯凑近了问：“你得也不错，又是谁教你的？”

聂璇吊在空中，不安地抱了她的肩，“大学，为了学校的毕业舞会临时学了几天。”

颜柒微微使力，轻巧地把她抱起来，音乐这时变得舒缓，她改成双手环住聂璇的腰，两人相贴，慢悠悠地晃着脚步。

“那，大学舞会，你的舞伴是谁？”颜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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