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只要贺东哲再这么持一阵,故事线想必很快就会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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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周六放学早,连北兮决定到离学校两站路远的一家n茶店试试新品。
为了方便她学习,连父连母在离十八中最近的小区租了一公寓,请了一个家政阿姨负责烧饭清洁。他们自己只要一有空,就会隔三岔五地从a市飞过来陪读。
在某程度上,越是临近考,连北兮的约束越少,她几乎都是靠着自律持来的。对于一个未来将要成为亿万富翁的人来说,这可以说是很难得的品质了。
所以只要时间允许,连北兮都会适当地奖励自己的努力。
今天的新品尝试便是如此。
可惜店家把钱都在营销宣传上了,东西难吃得要命,她尝了两就想直接扔掉,又觉得浪费,只好打包拎在手里,等回家了再看能不能解决它。
回去的路上她特意绕了饶,这样就能经过一个小公园,可以去呼x1一新鲜空气。
谁知她穿过公园的时候,竟意外看见一个形瘦削的nv人半在草坪边的石椅上。
她当即四张望,整个公园空的,没有监控,也没有途径的路人。
连北兮有犹豫要不要过去,这年碰瓷的人可不少,她愿意帮助他人,但前提是不能赔上自己。
在她纠结的时候,nv人的状况似乎更糟了,原来还有动静,现在几乎就跟石似的半都不动弹。
连北兮没法睁睁看着人事,只能拿手机先拍周围的况,然后也不关掉,就放在袋里继续录音。
“nv士,你还好吗?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连北兮在离对方尚有几步距离的地方停脚步,一边打量她,一边问。
nv人很瘦也很白,一张瓜脸上毫无血se,听到连北兮的话,她微微挣开睛,小声说:“没事,我就是有低血糖,已经打电话给我家人了……谢谢你。”
她的声音非常温柔,看肤状态大概是三十多岁,可神澄澈,g净得不像一个社会十多年的成年人。
这是个很容易让人心生好的nv人,连北兮的戒心一降到最低,犹豫着坐到她边。
“我这里有些甜品,单独包装的没碰过,你要不要尝一?”
nv人笑了笑,毫不介意地说:“好啊,谢谢你,小姑娘。”
她答应得这么痛快,连北兮反而不好意思了,老实代:“我刚刚试了一个,觉得不好吃,也不知其他的怎么样,你确定还要吃吗?”说完又觉得自己有小气的嫌疑,赶找补:“我真的不是怕你吃,我是怕你吃了万一吐来……”
“我明白,你别担心。”nv人轻轻拍了拍连北兮的手,“好吃难吃都无所谓,能尽快补充糖分才是最要的。”
连北兮赞同地,把袋里的甜品拆了一个递给她。可能是因为对方太过柔弱,明明是个成年人,连北兮却忍不住想要照顾她。
五分钟后,nv人的脸se好多了,也能从椅上坐起来略微动一动t。
“小姑娘,你说得没错,这甜品是真难吃啊……”nv人皱了皱眉,“我看你买了不少,不会是被骗了吧?”
连北兮顿时觉找到知己了,“是吧,你也觉得难吃……不知他们了多少钱宣传,小红书上全是夸这家店的……”
俩人于是就“怎样的甜品才算得上好甜品”展开了一系列讨论。
连北兮在nv人上很神奇地没有受到明显的代g0u,聊得火朝天的时候她甚至想向对方要个电话,改天约来一起探店。
只是这个念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被一声熟悉的“妈”给打断了。
连北兮心中“咯噔”一,一回,果不其然看到了满脸惊诧的贺东哲。
她无声地骂了一句,这该si的剧,为了让他俩有接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小哲,你们认识?”贺东哲的妈妈看着表都不算自然的两个人,笑容里多了一抹意。
贺东哲,给她俩介绍了彼此。
“我姓白,以后你喊我阿姨就好,我叫你兮兮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白阿姨。”
“好好好……对了,你们两个要不去边上说会儿话?我吃过东西已经好多了,而且小哲爸爸最多再十分钟就到了。”
连北兮不好拒绝刚认识的辈,只能答应。
贺东哲用一副“母命难违”的神,心里却忍不住暗自窃喜。
他跟连北兮冷战有一段时间了,开始是气她两面派,故意冷着她。但凡她主动解释或者多哄他两天也就算了,哪里知连北兮连这面都不给,才堪堪试了两天就放弃了。
于是贺东哲越发生气了,他都已经放自尊决定不跟她计较那么多了,她却连多说几句好听的都不愿意,到底是有多嫌弃他啊?
后来又y差yan错地cha来个柳青,事的发展就更是脱离了贺东哲的控制……
连北兮和贺东哲并排坐着,中间起码还能再加两个人坐去。
沉默。
尴尬的沉默。
就在连北兮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准备一走了之时,贺东哲突然低低地开了:
“我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为什么第一次遇见时你对我就很嫌弃?之后的亲近和好也是假的,你其实从来就不喜我,只是假装对我兴趣,对不对?”
听着像是势的质问,可贺东哲受伤的神和低落的语气无一不再叙说着他的委屈和不解。
连北兮本没想到他如此锐,居然能发现她隐藏得那么的小心思,惊讶之余一时半会也不知说什么好。
她的默不作声在贺东哲看来无疑就是默认了,饶是他早清楚这大概率就是现实,依然在连北兮无声承认的瞬间难过得要命。
“到底为什么?是我的相让你不喜吗?”贺东哲拼命压低音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里挤来的似的,可他脸上的神却无b哀伤,仿佛受到了什么大的打击。
连北兮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她无法说真相,贺东哲自然也无法明白她的不喜只是针对大纲里的“男主”,不那个男主是不是他。
她越不吱声,贺东哲的绪越糟糕,自己有那么差吗?差到她连开解释一来由都不愿意?
他的脸ser0u可见地萎靡来,周散发的丧气和自我厌弃。
连北兮见了有些不忍,试着说:“其实和你无关,是我……我……”许是她准备说的话有大纲的嫌疑,她“我”了半天也没能把话说来
“是你怎么了?”她的前半句话让贺东哲瞬间活了过来,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恨不能直接把她嘴里未尽的话掏来听完整。
“是我……喜nv生。”急中生智不是没有理的,连北兮急之猛地想到了一个双全的好主意。
不所料,贺东哲被她的回答懵了,整个人像是中了病毒的电脑,反应慢了不止三拍。
“你……你……你在说什么?什么……什么……喜nv生?”电脑好不容易重新开机了,但又不幸成了复读机。
连北兮把自己前十几年所经历过的心酸往事全想了个遍,才勉压住嘴角不要笑来。她故作沉地叹了气,幽幽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三这关键时刻从a市转到b市来?”
贺东哲显然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的表像是难以置信又像是恍然大悟。
连北兮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继续瞎扯:“我家里在学校有线,我要是再跟nv生纠缠不休,以后估计连家门都不让我了。”
贺东哲立即想到初见时跟她走在一起的大批人,“所以……教导主任是你们家亲戚?”
在他看来,亲近的朋友未必能让辈说真相,但亲戚的话可能x就大多了,尤其是这隔着大半个华国,不用担心对方会把“家丑”外扬的亲戚。
连北兮只愣了一便上反应过来贺东哲都脑补了什么,真不愧是个数学小天才,不等她绞尽脑编个完整的脉络,他已经主动帮她把逻辑漏都补上了。
“血缘其实很近,不然也不敢开这个。”他们都是金钱爸爸的孩,怎么不算是亲人呢?
贺东哲了然地,“那天你是在主任那儿听说过我了?”
连北兮在心里暗暗赞了一声,这哏捧得几乎都不用她现场编了,“对的,她说你是个好孩,就是一时走错了路,告诫我一定要走‘直’,莫走‘弯’路。”
她自己临时编了句双关语,差没忍住笑来。
贺东哲神恍惚,喃喃:“也就是说,你故意一副和我关系好的样来迷惑他们,让他们觉得你已经不喜nv生了?”
我们关系很好吗?连北兮在心里腹诽,面上却是歉意满满:“抱歉,未经同意就拿你当挡箭牌了……如果你因此生气,我完全可以理解,以后我……”
“没有!我没有生气!”贺东哲有些急切地打断连北兮的话,“我可以当你的挡箭牌,不用再去找别人。”b如柳青那个光会趁虚而的伪君。
连北兮闻言心失落不已,她本想说“以后我们保持距离”,没想到胎si腹中,连带着破坏故事线的梦想也成了空。
至于贺东哲,他此时的心前所未有的复杂,一开始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过去后,他原想质疑的一切都有了答案——原来她不是不喜他,她是不喜所有的“他”。
一时间,怅然若失的他都不知自己是该兴她并没有讨厌他,还是该难过她不可能喜他。
喜忧加中,他忽然就看清了自己的心,看清了那些他一直不愿承认、始终在逃避的。
他需要尽快在“回是岸”和“一条走到黑”之间选择,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确认一件事。
“我无意冒犯,就想问问你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各原因造成的?”贺东哲问得小心翼翼,生怕措辞不当刺激到连北兮。
连北兮很懂见好就收的理,一个谎言扯太大后不知要多少心力才能维持去,她可不想那么累。
“应该算后天吧……”她假装回忆了片刻,“一有段时间住校,同寝室的一个nv生突然亲了我,然后我们就……你懂得……发生了关系。”
贺东哲一脸茫然,不,他不懂……怎么突然就开车了呢?你们nv生之间这么开放的吗?
连北兮见他再度瞳孔地震,心底不由偷笑了好几声,不枉她直接飚上速,看把小男惊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于是我们就往了,后面有一次接吻,不小心被我爸撞见了,跟着就是各j飞狗……你也能想象的来,最后妥协的结果就是我到这里读书,期间不能来,别的什么都等考上大学了再说。”
又是“接吻”,又是“发生关系”的……听得贺东哲耳发,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他从来没想过跟自己有动心的nv孩第一次单独聊天,聊的就是如此劲爆的容,关键是——
对象还是她和另一个nv生。
贺东哲跟男生们不是没过类似的话题,偶尔也有一男二nvshuangfe1的片在他们之间传,但男生们自我代的都是男主角,幻想的都是nv买一送一……现今重乍然变成了“二nv”,他猛地发现自己记不清片里的两个nv生都是怎么的了,甚至他都不确定她们之间到底没,还是全程都在服务男主角?
不对,他为什么要纠结两个nv生的床事?贺东哲暗暗了自己大一把,把跑偏了的思想拉回来。
“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你……很喜她?”贺东哲看着连北兮带着浅浅笑意的脸,心中止不住发苦,她们的这么吗?光是提到对方就能这么兴?
呃……连北兮被问住了,她光沉浸在自己可真是个天才的慨里,全然忘了她编造的苦恋里还有另一个“nv主角”。
“老实说,很少了,因为我喜她的t多过喜她这个人。现在我们不在一起,不能,自然就淡了……”
连北兮想到大纲里x1引贺东哲的是“她”的温柔乖巧,灵机一动,g脆把自己设置成贪图r0uyu的凉薄形象,这样他就不可能再心生好了吧?
果然,她的“诚实”让贺东哲越发的不自在起来,他一个小男哪里听过这般虎狼之词?尤其还是从他以为乖巧可ai的nv生中说来的。
不过,照连北兮的说法,她这“弯”似乎“弯”得并不彻底。在他看来,她和那个nv生与其说是恋人,倒不如说是pa0友更为恰当。
于是,新的不合时宜的问题又产生了——对方在床上是有多厉害,才能把直nv直接掰弯到为“ai”远走他乡?
贺东哲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想尽快确认他在连北兮那儿还有没机会,思绪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奇怪的方向发散开去。
他大概知一两个nv的要怎么za,但看连北兮如此的评价,显然只靠他懂的那些是不够的……那还可以怎么?他要直接请教当事人吗?
贺东哲偷偷瞄了连北兮一,对方的心看起来很好,好到让他觉得即使自己问了冒犯人的话,她也不会生气。
他壮了壮胆,视线故意移到一边的草地上,期期艾艾地问:“她都了什么啊,让你这么念念不忘的?”
这换到连北兮吃惊了,贺东哲这是在八卦她和另一个nv生的x生活吗?难不成他这么快就接受她柜并调整好心态,决定把自己当兄弟一样看待了?
“等你有nv朋友了,我一定跟你换报……现在嘛,不能说来教坏小朋友。”连北兮一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吻,贺东哲果然尴尬地憋了回去,没再继续追问。
唉,只是男x固有的“好奇心”罢了,害她又是白兴一场。
连北兮不经意间的失望之se落在贺东哲里,被理解成了她在不满他只会问她的事,却不主动分享自己的事。
毕竟礼尚往来,连北兮说了自己最大的秘密,他还全都藏着掖着就很没劲了。
当然,贺东哲不会承认是气氛到位了,他自己也萌生倾诉的yuwang,才故意借着“分享”的名义让自己无所顾忌地开。
“话说回来,你就没好奇过教导主任说我走错路是怎么一回事?”贺东哲暂时压心中各翻涌的绪,主动转移话题聊起自己来。
他问的有乎连北兮的意料,不过能多了解了解“男主角”,绝对不是件坏事。
“好像是打架……她没有细说,只是略微提了一嘴。”连北兮糊不清地说,教导主任自然没提过贺东哲,他是校霸的消息来源也不能提,她只能装作一知半解的样。
贺东哲了然地,“确实是打架,打得多打得重,要不是理站在我这边,再加上我爸会打,我早被开除了,档案里也不可能gg净净。”
连北兮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那些人在特意针对你?你怎么得罪他们了?”
贺东哲苦笑一声,“一的时候刚好撞见他们霸凌一个nv生,又是脱衣服又是拍视频,还有人动手动脚的,一时看不过就动手了。”
“打得好!这人渣就应该狠狠教训一顿!可就你一个吗?他们有多少人?”据郑淳一和班里nv生的态度,连北兮多少猜到贺东哲的校霸之名跟她们脱不开关系,但真的从他嘴里听到真相,还是忍不住那gu愤怒。
“四五个吧,记不太清了。”
连北兮竖起了大拇指,“怪不得叫你‘哲哥’呢,一打五,你是真的勇!”
贺东哲被夸得笑来,又觉得不好意思,0了0说:“倒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我也被打得很惨。”
“然后呢?这不是见义勇为的好事吗?学校应该为你到骄傲才是,总不能黑白颠倒反过来罚你吧?”
“见义勇为的前提是那个受害者能站来还原真相,不然就只能定义成打群架。”贺东哲的语气很平静,不知是时隔久远已经缓过来了,还是本来就对人x不抱期望。
连北兮先是诧异,再是愤怒,最后化作一声叹息。那个受害nv生的心态倒是不难猜,主动站来贺东哲是没事了,可她要面对的就多了——
言蜚语都算是轻的,最怕来一群信“受害者有罪论”的蠢货,能生生把人b上绝路。
连北兮本想问他不能指认那个nv生吗?转念一想,他既然能为了保护那个nv生一打五,自然也不会再最后关再拖对方。
“你那时候不觉得委屈吗?就没后悔救了个白狼?”
贺东哲笑着摇摇,想起当初在办公室里,他si咬着不说受害者是谁,贺父贺锦理解却不赞同的神。
连北兮这完全明白为什么nv生们对他的评价会那么了。
“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凄惨,那个nv生最后还是私联系了老师,证明了我的清白。”虽然即使她不站来,贺父也有办法帮他把事压去,但这小细节就没必要说来了。
连北兮闻言心好了不少,任谁都喜“善恶到终有报”的结局。
“那些人也是学生吗?他们被罚了,所以事后又来找你算账?”
“不全是,有读中的、读中专的,也有辍学在街上瞎混的……”贺东哲边回忆边说:“他们对我也算是真ai了,连着追了两年,虽然每次都输。”
连北兮察觉到了不对,“这也不能说是你的错吧?”
“难我就没脾气了吗?让人追着打了两年,就不允许我小小报复回去?”贺东哲冷笑。
连北兮懂了,最初确实无辜,但后面变了质,在师里可不就是“走错了路”?只是在同龄人看来,贺东哲未必的不对,否则大家都会对他这个“校霸”敬而远之,而不是嘻嘻哈哈地往上凑。
“那现在都解决了吗?”b起评论他的行为是对是错,她更关心结果。
“嗯。”贺东哲,“就是最后一次闹得有大,我爸来了也差没压住……不过都过去了。”
既然打架的事已经彻底了结,他为什么还三天两请假?连北兮迟疑了一,终究耐不过好奇心的驱使,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贺东哲的表顿时变得很奇怪,像是兴奋又像是不好意思,他神闪了闪,突然反问了一句风不相及的话,“你知《失落世界》这个游戏吗?”
连北兮不明所以,“知啊,这个游戏那么火,但凡家里有网线的人都听说过吧。”
“那你玩吗?”
“额……以前玩过一两次,被人打得都要掉了,我就没兴趣了。”当时她看到傅南景的笔记本上有这个游戏图标,一时好奇偷拿他的号打了两局,不但si得惨还被临时组队的人骂得狗血淋,说她“找人代练的号就不要亲自上阵丢脸了”。
连北兮又生气又心虚,怕傅南景事后怪她拉低他的游戏评分,就赶退不玩了。
贺东哲听得好笑,“新手嘛,打得再烂都有可能。以后我带你玩,保证他们个个缠着你抱大……”
连北兮好像有些明白他为什么动不动就请假了。
而贺东哲在脱而要带连北兮上分的话后,又忍不住后悔。他不知她对打游戏的男生是什么看法,她成绩好,会不会觉得中阶段打游戏是不务正业、玩丧志?然后连带着对他这个人的印象也不好了?
话说回来,她对他印象再好又怎么样?难就能直回来喜他吗?他又不是那个nv生,能让她在t上得到满足。
等一……他虽然不是那个nv生,但他貌似也可以在生理上让她享受到快乐……
贺东哲脑里天行空地想了一堆,最后还是连北兮的话拉回了他七八糟的思绪。
“所以,你没来学校的时候都是去打游戏了?”
“对。”他边回答边观察她的神,幸运的是,他并没有看见任何鄙夷和反对。
“那你是单纯喜打游戏,还是想往电竞选手这方面发展?”贺东哲既然敢放话说带她飞,想必多少有实力,连北兮忽然想到了上条故事线的“男主”殷爵风,以及另一崩盘大纲的方法。
贺东哲底过些许惊喜,知他打游戏的人不少,但从来没人问过他是不是想个职业电竞选手,大家都默认他和其他男生一样,纯粹沉迷于电游戏带来的jg神成瘾。
“如果我说是后者,你觉得这条路可行吗?”
连北兮听了他语气里的激动,心想没准还真是瞎猫碰到si耗,让她蒙中了。
“那就要看你平有多了,玩游戏的人那么多,最后熬的也不过是凤麟角。”
贺东哲沉y片刻,“我没参加过类似的竞技b赛,不知别人的平。只能说在我玩的那个服务,第一从来都是我的中之。”
不男人nv人,自信的时候总是最迷人的。贺东哲说话的那一刻,连北兮忽地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会是这个故事大纲的“男一号”。
只是“全服第一”是什么平她一概念也没有……不过没关系,她还有一个团队的人可以求助。
“我们家有个世叔叔好像就是ga0这个的,要不要我先安排你们见一面,聊一聊?”连北兮说得十分自然,四堂姑信任的律师,四舍五来当然算是她的世叔叔了。
贺东哲的睛瞬间亮了,脸上满是抑不住的欣喜,但很快又黯淡去,“算了,就是有戏我现在也去不了。”
连北兮挑了挑眉,“家里反对?”想到刚刚见到的温柔弱的贺母以及之前查贺东哲资料时查到的被称为“铁血企业家”的贺父,她又大胆猜:“是你爸爸吗?”
贺东哲并不意外她能说中,华国但凡还在读书的学生想走电竞这条路,父母总是横在前方的第一座大山。
他颇为落寞地说:“其实也不只是我爸,我妈妈她……诶,怎么说呢?他们俩非常好,所以总是统一战线。”
难怪那位白阿姨有贺东哲这么大的儿,眉间还能保持那般纯粹g净,ai人如养,贺父想来是位相当称职的丈夫。
至于是不是称职的父亲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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