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竹晗狠狠掉人中上的迹，但只要一呼，鼻里闻到的全都是那气息，不行了。

“抱我去洗澡。”她向程妍语发命令。

程妍语弯起的嘴角瞬间僵住，面难：“我……抱不动啊。”

她现在手还有酸呢。

…………

宁竹晗其实也猜到程妍语应该抱不起她，可是刚当完0的小心心就是想撒，甚至觉得自己好脆弱，需要小公主般的。

“那我陪你一起洗吧。”程妍语自觉退而求其次地说。

宁竹晗斜睨她一，从鼻里发一声类似答应的气音，朝程妍语抬起一只手。

程妍语在心里叹为观止，化小女，扶起这位被劳过度的娘娘，顺便帮她脱掉上已经皱成酸菜一样的吊带。

“宁竹晗，我问你个问题好吗？”程妍语扶着她往浴室走。

“什么？”宁竹晗也端起贵妃的派，甚是疲累的抚了抚额。

看在程妍语里显得格外的矫造作，心中的好奇更大了：“你到底是1还是0啊？”

“可攻可受，宜室宜家，上得厅堂得厨房，绝世猛1，柔弱0，都轻松拿。”宁竹晗颇为骄傲地说。

在分居时那些辗转难眠的夜里，她恶补了许多视频和文字方面的相关知识，所以在女同恋这个领域，她觉得自己是在床事上超级难得的优质对象。

至于为什么调床事方面，当然是因为还没有彻底攻程小。

程妍语被她这番自信的发言听得脚一个趔趄，差摔倒，还好被可1可0的宁竹晗扶住。

宁竹晗知她肯定在心里说脸太厚，便用认真地剖析：“你仔细想想，我就只有过你一个人，是不是一上手就让你仙死。”

还真是，程妍语愣愣地。

“我今天稍微捯饬一是不是就让你把持不住了，还有我那个……的反应，是不是也很！”越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小。

程妍语一想，也真的是。

到浴室里，宁竹晗拿起洗手台上的发夹，双手从她的脸颊绕过去，以一个虚搂的姿势，帮她夹起披散的发。

被她围住的程妍语心念微动啊，脑里反复响起宁竹晗刚才那番自傲的话，细细品来她说的一错都没有，而且她还漂亮材好，家世也好，工作也好。

那她在矫什么？她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宁竹晗见她发呆，低住她的耳朵，手上不停的替她剥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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