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坐起来,看见枕侧一瓶墨绿的不明药,还没想通是用来什么的,一刻,几个面带纹,肤黝黑,材健的女人就走了来。
你吓了一大,磕磕绊绊地问她们是谁。她们打量了一你,忽而一齐笑了。其中一个弯腰攥住了你的脚腕,低不顾你的挣扎亲吻在了你的脚背上。
她的语气带着些许戏谑,对你笑:“尊贵的王后,请允许我服侍您起床。”
王、王后!
尽你蛮族语学得不怎么样,但也能听清楚这个词汇。
你大惊,问:“什么王后?”
她们动作很利落,将你从被里剥来,就开始为你洗漱。
“你,即将成为我族王后,这是我王之命,者之旨,无有不遵。”
你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且不说那蛮王何时忽然要娶你什么“王后”,就是蛮族这仇视外族的传统,你也觉得这听起来荒谬极了。你以为他不过是要以你取乐,不想他把你带回来竟然真的要成亲?
真的成亲?
你问:“为何!怎会如此!”
你还要回宗门,怎可绊在这里?
她们只是:“母神与父神将赐福于我族王与王后,结合礼由大祭司主持,就在五日之后。”
你不敢相信。
你想要去见蛮王,但他这几日都并未现。你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找你熟识的女护卫,但待你问你的疑惑时,却只能失望地听她:“我族者为尊。王为最者,王之命不可违抗。王娶谁,谁就是王后,无可争辩。”
你终于再次认清了这个族群。他们只认力气,谁最厉害,谁就是王。最厉害的“王”自然无需其他任何多余的修饰,他想娶谁就娶谁,想什么就什么,只要他还是最的那个,就没有人会质疑他。
只是……一旦他被打败,新的“王”就会取代他,将他杀死。
野兽一样的族群。
你想起了他带着你骑,叫人教你蛮族语,让你多吃……你忽然懂得了女护卫第一日对你说的“最好习惯”是什么意思。
你绝望了。
你当真被当作是待嫁的新娘,洗漱、打扮……一直到了第五日。你始终没有见到蛮王。
你焦躁不安,才最终在结合礼那日,见到了远的蛮王。
他们的成亲之礼,简单得多,男角斗,女比刀,最后闹闹地一齐喝酒舞唱歌。你穿着着奇装异服,跪在女蛇神石像之,蛮王单膝跪于男蛇神石像之,抚摸着自己的膛。
你小心地觑着他,忽而被他发现,扭过来盯着你。
你立即低去。
直到夜,你才等到了喝过了酒的蛮王挑起兽遮帘,低走了来。
屋灯火黯淡,打在他的脸上,叫他的铜肤显得愈加。
影落在脸上,他站在门看了看你,忽然抬脚向你走来。
你向后退缩了。
他看清了你的动作,忽而问:“怕?”
带着些酒气。
你谨慎地盯着他。
于是……他就这么在你的底,解开了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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