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茫然地问：“你知这个？这不是……清除记忆的吗？”

小师弟闭了闭，耐心地问：“师缘何这么说？”

你背诵那本书上的文字：“魂术，清魂魄，塑印记于神识之中，非施法者不得解封……”

你还没背完，小师弟就轻轻摇摇。

你停了来，不确定地问：“怎……怎么了？”

小师弟拉着你的手，摸到了他的额间。你心念一动，便……便觉了他神识中的一印。

“师，魂术并非清记忆，而是……魂为傀儡，清魂魄，为我所用。”

你呆住了，听他缓缓：“塑傀儡印记于神识之中，念诀时可教之言听计从，只是每每月初之时需饲以施法者之血，方可维持印记。否则，反噬饲主，主从颠倒。”

他停了来，看着你震惊的眸，缓缓：“师……当真是心狠手辣，这样的毒术法也用在我上。”

你忙：“不！我……”

只说了一个字，你却骤然反应过来什么。

虽说这魂术是你差错施在他上的，但……事已至此，你既清不掉他的记忆，他便定是要恨上你了。你本还走投无路，但现在……

这不是现成的把柄送到你手上了吗？

你看着他，忽然平静了来。

小师弟问：“师，怎的不说话？”

你眨着睛看着他，问：“所以……你现在要听我的了？”

小师弟颔首，“确实如此。”

你想了想，忽而再次悄悄施法，咳了咳：“你，把脱来。”

他方才已穿好了衣裳，此刻你反叫他又脱来只为了试试这魂术好用不好用。师弟这人，方才扒他衣裳的时候像是要杀了他似的，现在若是轻易就听你的话当着你的面自己脱，那必然是法术奏效了。

你期待地仰看着他，只看到了师弟微挑的眉尾和略呆滞的侧脸。

你险些以为这术法不起作用了，但……他忽地站起来，当着你的面利落地解开腰带褪裳，霎时间，你就看到了方才还被你握在手中把玩的粉白之。

你觉得他那的确得很漂亮，因此多看了两，才：“穿上罢。”

师弟动作缓慢地穿好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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