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微微气，第一句话就直接问：“我……我可不可以自己在房间里吃饭啊？”

老大沉默地低看着你，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而是先伸手拨开了你因为小跑而散落在鬓边的发。

你觉得他也许会答应你。

但一刻，你听见他说：“不要任。”

你呆住了。

老大让侍从引你座，你才看到了早已坐在桌边的其他人。

这是专门为将军之新婚而建的庄园，里面只住了你和你的丈夫们。

桌主位坐着老大，侍从引你坐在了桌一边。你旁边坐着一个穿着衬衫的alpha，眉沉静，不像老大那么朗，不像老四那么帅气，但别有一番温文尔雅的韵味。

是老二。

你忐忑不安地不知要不要坐。就在你准备闭坐的时候，边坐着的老二忽然沉默地站起来，看都不看你一就绕着桌走到了另一边，在你对面老四的旁边坐。

空气里传来一声笑，是老四笑了来。

你僵地坐，脑轰鸣。

你从未受到过如此令人难受的恶意。这恶意并不锋利，反而过上了一层礼貌的外衣，反而比赤的不喜更加令人难堪。

你不知味地吃完了这顿晚餐。

老大看清楚了桌上发生的所有事，但他没有说什么。

直到你脚步轻浮地走上了楼，才在自己的房间门被老大拦住了。

他说：“抱歉，我的弟弟们年轻气盛，你不要和他们一般计较。”

计较？

你听见了他的话，却只觉得心中更凉。他用亲疏分明的语气让你“不要计较”，你一就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地方的位置——

必须谨小慎微才能生活去的小老鼠。

你好像，彻彻底底地要永远一个人生活了。

尽你有四个丈夫，有这么大的房和数不尽的侍女，但你要永远一个人孤独地生活了。

老大抬起你的脸，低吻了你一。原本只是轻轻的碰，但他尝到你的味，忍不住动了动结。

“晚上……等我。”

你无声地，转了房间。

你开始有了一个习惯，就是……数钱。

你在这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人，你谁都不认识，你唯一的快乐就是自己可以合法地拥有很多钱。

纸币的味……你放在鼻底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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