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渡话音刚落，褚玉的睛都睁大了，似乎没想过他会这么无赖，可柳渡偏偏耍定这场无赖了：

“想咬我就再拿别的东西换。”

褚玉气得想哭，他还能拿来什么东西？他还想据理力争，可柳渡耸耸肩，连争辩都没有，脸上大写着“我就无赖”，甚至后撤一步，让环绕在他边的糕气味都淡了些。

了满满的肚又咕噜叫了一声，不安地他赶想办法彻底填满胃，会一次吃饱饭的觉。

两人僵持了许久。

褚玉用手背蹭掉满泪，可泪反倒更加汹涌地扑簌簌落。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艰难地分开双，羞得别过脸去，颤抖着伸手，两指掰开自己还红着的馒批，自己漉漉的：

“拿这个换……可以吗？”

他脸颊红透，委屈地哽咽一声：

“……求求你了。”

过去的二十年里，他从没有设想过这副场景，自己竟会用嘴吞吃吃到红破，还不满足似地掰着小批求。

褚玉红着睛，不敢看自己绷的，更不敢看无声视自己的柳渡。他现在一定看起来很贱很。

他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还没吃饱，好想要尝尝针叶林的味，想要血，想要糕和甜的味。

前人羞得睫羽颤颤，被泪沾成簇。本就只是勉挂着的浴袍褪得更彻底了，可怜地赤着，还努力拨开，向他展示自己脆弱的牝。

被欺负到了极致，可怜又生涩地献媚于他，柳渡莫名奇妙的凌与占有都获得了满足。

柳渡将褚玉的浴袍重新合上系好，奖励般施予一个带着血气味的吻。

哪有饭到嘴边不吃的理，褚玉又被他勾得主动回吻，柔的被他吃了个净也浑然不觉，只能勉息着：

“上好脏的……可以先洗个澡吗？”

褚玉往盥洗台蹭，可柳渡不由分说，将他拦腰抱起。

“一起洗。”

“不……不用的……”

“不是要吗？”

褚玉的睛又张大，似乎没想过柳渡要在这里，最后还是嘴颤抖地应了声“嗯”，安静了一会儿，又生怕柳渡再耍赖，红着脸讨价还价：

“能不能，只一次？”

“那么不喜和我？”

柳渡从来不理会他的哀求，总是行把过度的快和痛一并他里，他不喜痛，更不喜自己那么的样。

褚玉抿了抿，又摇摇，实在说不。

柳渡侧了侧脸，似乎在想什么，随后：“这一次你想怎么就怎么，我听你的，可以了么？”

“真的……？”褚玉睛亮亮的，几乎是这么多天来柳渡见过他最开心的表。

柳渡忽然有不，自己的床品就这么差？

怎么想都是褚玉太，舒服也哭，痛也哭。但谁让他不讨厌气的，于是嗯了一声：“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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