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临时标记而隐隐退去,褚玉终于觉好了许多。
他有些迟钝地眨着睛,没有回应柳渡的话。
褚玉一直都喜柳渡的。
得好看、在学院战斗科,意味着优异且有好的前程、偶尔让他有害怕,但其实是很好的同伴。而且现在被柳渡临时标记着,在信息素的影响,他甚至对柳渡有些微妙的依恋。
何况,柳渡非常、非常、非常好吃。
哪个fork会不喜cake?就像换旁人也很难对一个撒满糖珠的小糕产生厌恶一样。
甚至更忠贞于,有人可以终不婚,但只有死人才能彻底戒掉,已经拥有这基因的“喜”了,真的还需要他再更喜一吗?
被一个fork切地喜着绝对称不上好事,尤其是对一个cake来讲。
fork“上”cake的几率其实很,这一度成为重要的社会学论题。但谁也都清楚,fork与cake的结合往往会以成为刑事案件收场,最cake的fork,大概都正在为故意杀人罪和侮辱尸罪而在监狱服刑。
褚玉也不相信“能战胜一切”的童话故事。
所以他不太懂,为什么要试着更喜柳渡一呢?就因为他们了吗?
可他不需要任何人为他负责,他知如何自己料理生活;他不是那被家里捧在掌心珍而重之的宝贝,不值得被人锲而不舍地追求;和他上床也不是什么需要太当回事的事,他更不是任何重要的角。
他是很平庸、很普通的人,应得的东西十分有限,而一切他不应得的收获,都总有一天会从他手中收回。
柳渡这份突如其来的重视也是,所以他宁愿没听过柳渡这份切的宣言。
褚玉抿了抿。
不过……在发期的床上说的话,大概也不用当真吧。
可柳渡闻起来比刚刚甜了不少,像是什么成熟了的柑橘属果实,似乎剥开就会溅黄澄澄的饱满的酸甜。
柳渡的心大概还不错。
褚玉决定不要扫兴,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垂的睫,佯装茫然地看着柳渡,什么也不想,甚至尽量不去想凑上去咬一的事。
……只是,发期到底要持续多久呢?
褚玉不自觉地拢双,他上穿着浴袍,显然是柳渡帮他清理过了,他不想那么快又脏。
已经被得红不堪了,第一次便被喂得太饱,让他产生一餍足的疲乏,暂时安抚住了。可他还是觉得之有焦渴的望在动,似乎随时可以破土而。
褚玉装傻到底,两个人大瞪小一阵,柳渡又啧了一声:
“算了,现在觉还好吗,吃饭去吗?”
褚玉,有柳渡在边,他二十四小时都在忍耐饥饿。
他往床边挪动,可腰实在酸得厉害,柳渡向他伸手,褚玉便顺从地握上去,想借力站起来。结果没想到得离奇,最后只能捂着红透的脸被柳渡抱到了餐桌边。
他里蠢蠢动的渴望更明显了。
褚玉竭力不去想自己的生理望,将注意力挪到餐上。可对一个没有味觉的人来说,对他的引力实在不大。他麻木地随便了吃什么,半天才后知后觉:
“今天的菜……是你的?”
柳渡嗯了一声:“怎么?”
褚玉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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