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诊室，外公也准备去祖屋活了，我拜托他晚上过来时候，把我的小录音机和磁带带过来，他溺地拍拍我，走了。

“你阿公真好。”黑哥也是左脚受伤，包了几层纱布，里面的药膏已经渗来，纱布隐隐发黄，“我爸除了喝酒和荔枝树，啥都不知。”

我想起黑哥爸爸黑叔酒后被我不小心摸几就，脸上一，又想起他黑实诱人，大，便说：“你爸也有优，他很是壮。”

黑哥不甘示弱，双手举起挤肌，说：“阿仔你看，我也不差。”

我见黑哥肌确实不错，隐约有他爸壮手臂肌的架势，却忍不住逗他：“那你怎么被他打瘸了？”

“我爸又不是你阿公，不会把人打瘸。”他委屈的说，“那天是我想爬树躲过他的追打，没想到雨树太…掉来了…”

我想起那天确实大雨，朝他笑了笑，说：“我们难兄难弟，这两天倒是能陪着。”

他随手给我抛了一本书，我没接住，撞在墙上，掉了漆，我才发现，卫生所像是翻新过，我捡起书，是一本《七龙珠》卷一，我躺，津津有味地读起来。

过午后，徐耀医生徒弟阿贵给我们送了午餐，是腐炒通菜，蒸饼和州烂粥。黑哥风卷残云，我不振，吃不到一半，黑哥就笑嘻嘻地把我吃剩的也吃光。

吃饱以后，我针也吊完了，还是隐隐约约痛，骨又酸，倒就睡，我睡着前看见黑哥贴心地把窗帘拉上，然后坐在床上抠鼻屎，又弹在墙上。

半醒半睡之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仿佛是黑哥跟一个人在窃窃私语，我昏脑胀，难以睁，想重新睡，可是他们话语不停，说话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搞了半日，是你的狗啊？”黑哥低声问。

“你不知，好舒服的，所以要你拿来，嘿嘿。”这是一把有熟悉的声音，我一时三刻想不起来，脑袋结块一般，微微睁开睛。

一个腰膀圆的少年正站在床边跟黑哥聊天，他脸憨厚喜，表却神神秘秘，一脸坏笑，正是本来跟黑哥不对付的徐大富。

我细想之懂了，魏老师昨天迫大富歉，他们现在倒是成朋友了。

“那你讲的录影带，也要记得给我睇。”黑哥也跟着一脸坏笑，还顽地用自己没受伤的右脚在大富微突的肚腩上，轻轻一。

大富也不恼，说：“黑柴你脚好了再说，要看也要我爸不在家，录像机和录像带都在他的书房呢，天气，他常常躲在书房冷气，很少去。”

黑哥说：“我没看过录像带，太想看了，我家穷死了，我只偷看过我爸剑锋嫂，那姣婆娘也不害羞，常常午偷偷跑我家。有一次我还看到她的波，不太大，可能还没你的大。”说完轻轻抬起，踩了一大富那比肚大多了的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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