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封从,封容她父皇想有趣的,问她:“听闻从儿房里有人了,还是你的侍女?”
她也勾笑笑,这是她为了教封从断绝歪风邪气,着他胡诌来的罢了,还放似“捕风捉影”的消息,是她边的侍女。
她继续胡编,“外人传罢了。是个清倌儿,他借我的名挡着罢了。”
她父皇笑笑,“别真把自个儿的侍女便宜了他。”
然而怕她万一当真,很快改了,“为父说笑的。从儿边,确实该有人陪陪,若他果真对你的哪个侍女有意,你勿要吝惜。短了你的,父皇再为你寻更伶俐的就是了。”
“父皇放心,”她乖顺地,“我很喜他。我不会对他吝惜什么。”
一旁的嬷嬷暗暗腹诽,可真是不吝惜,把她自个儿都便宜给人辽东王了。
明明一路车劳顿,封容反而彻夜未眠,靠在床,守着孤灯,握着书卷,视线却有些空旷冷落。
嬷嬷和侍女们苦劝她:“殿,早些歇息罢,你的熬不住。”
她摇摇。
“您再不歇,婢便去向陛通报了。”
“不许。”
于是,翌日她睡了一整天。
到第叁日才去辽王府。
她向她父皇请求去辽王府居住,这是于礼不合的,但她父皇念及她都在辽东待过许久了,还同封从住在一、兄妹间联络着,也没什么,便允了。
她确实有些后知后觉——为何早当初不就找一个侍女去勾引封从、罢了呢,一时有些后悔,不过很快便想通了:不是她亲自去,真不一定勾得动。
封从看上去任她予取予求的,实则,定力得很。
她也不想自视过,但除了不够丰腴,她所有的一切,几乎是天底女所能有的最好的,也与他投契。再就是,他看起来,本就更喜她这样的纤细的女。
但她还是不怀好意笑问他:“你猜我父皇说什么了?”
他握着她的手,单膝跪在她前的脚踏上,浅笑着问她:“陛讲了什么?”
“我父皇说,你边该有人陪着,若你对我哪个侍女有意,我勿要吝惜。”她缓缓,笑意加几分,又:“所以,你对我哪个侍女有意呢?亦或是,哪几个?我每一个都不会吝惜。”
他并没有说什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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