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狠咬得太狠,霍应瞿的现在又红又,凸起了两个小尖尖,他怜地伸一过去,希望他能舒服一些。
“舒服吗?”陈椋轻声问。
霍应瞿还愣着,听到他这样问,轻轻地摇,“不,不……、次能不能别用了?”
“不喜哪个?”陈椋问他。
“都不喜……”霍应瞿眉都快拧到一块去了,他小声,“憋的觉好难受,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后面那个东西也会一直着……”
陈椋笑了笑,没所谓:“好,那就不用。”
“真的?”霍应瞿没想到陈椋这么好说话,因为他能觉到陈椋今天兴致特别。
“嗯。”
“其实,”霍应瞿嗫嚅着,“你要是真的很喜的话,偶尔……偶尔也可以用,但是只能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
陈椋有些哑然,他摸了一把霍应瞿的发,“好。”
他其实已经网上买了很多兴趣的,所以就算不用那两个也没什么。
陈椋自诩聪明,可他不知,霍应瞿之所以喜跟他,也不拒绝他的那些太过分的要求,不是因为那些他用来吊胃的技巧。
而单纯是因为喜他,仅此而已。
临到开学的前几天,霍应瞿才准备回家去拿东西,他特意算准了父亲不在家的时间段,打算回去一趟就走。看见那个人心里就烦,免不了还要大吵一架,他快去快回比较好。
父亲果然不在家,霍应瞿绕到自己的房间,果不其然,上锁的屉被生生撬开,自己藏在床垫底的那一钱也全被拿走了。衣服跟床褥全糟糟地推着,好似本不怕他看来房间被人翻过。
要放在以前,霍应瞿非得等到他爹回家,然后俩人好好一仗,可现如今,他有了很好的恋人跟朋友,他不在乎这些了,他有勇气去面对新的人生。
霍应瞿简单地收好包裹,背上包就准备走。
“嘎吱——”在霍应瞿的脚踏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家里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从里面恻恻地冒一张脸。霍应瞿顿时浑都冒起冷汗,扑面而来的雄浑酒气几乎把他的咙给扼住。
其实现如今的他,比父亲大,也比父亲有力,但他却还是在这么猝不及防的瞬间,变回那个脆弱的、保护不了任何人的小孩。
“你还知回来?”父亲的脸上挂着两坨丑恶的红,他望着霍应瞿后面的包,心里面一急火攻心,他冲上去就揪扯住霍应瞿的脖领,“死杂!你也要跑是吧!我告诉你,没门,老活着一天就要缠着你一天。”
“你永远都别想像你妈那个贱货一样跑了。”
“咚——”霍应瞿一拳砸去,父亲就倒栽葱似地摔倒在堆在一旁的杂堆中,他的咙哼着冒几声痛呼,可霍应瞿充耳不闻,他像是耳朵聋了,睛怒得发红,几乎要淌两条血泪来。
他打了几,心脏得震天响,却还像是不解恨一般,利落地站起,走到茶几前面,把果刀抓到了手上。这个地方用完果刀从来不洗,刀刃上沾着涸已久的果,黏糊糊的,连带着刀柄也发黏。
但霍应瞿不在乎,他的脑里只剩一个声音——“死他。”
“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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