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孩,脾气竟然这么犟。”
“钻角尖罢。”
“他是在通过这方式来惩罚自己。”何连复说:“这格的人通常有自倾向,在没有达到目标的时候,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弥补绪上的缺陷。”
李云济无动于衷:“看不来他是个这么追求完的人。”
何连复无言:“你表面上对他那么好,怎么实际一都不关心他?”
“我还不够关心他?”老师请了,术教了,饭也陪着吃了,倒了还亲自抱回房,还要怎么样?
“你倒是演得如鱼得,也不想人家小孩才多大,被你一副好哥哥的模样骗得团团转,以后该多伤心。”
李云济提醒他:“我没有骗他,这是在双方都知并自愿的前提建立的协议。”
何连复无奈又好笑:“云济,我早就想说了,你真的是个表面温柔有礼貌、实际上非常冷酷无的一个人呢。”
“为你的朋友被你这样评价,我可就伤心了。”
何连复一笑:“好好。不过你这样也不错,把真心留给最重要的人,提人际往效率。世上千万浮华,都是过烟云,难怪若亭那么喜你。”
当年他们三人念一所大学,季若亭是学校里了名的冷人,又是才华横溢的艺术生,不知多少公小着迷于他。可季若亭偏偏钟李云济,几年来还颇有些倒追的意思。好在两人门当对终成眷属,全了两家人和一众亲友的好心愿。
李云济说:“可惜工作后陪他的时间越来越少。”
“你啊,结婚这几年都不知多陪陪夫人,亏得若亭忍你。”何连复调侃:“喂,你那病到底能不能治好啊,要不我给你开药吧?”
李云济和善答:“你得太宽。”
“我这叫关心朋友的个人生活!”
“说起这个,他的检结果如何?”
何连复已仔细看过游跃的检报告,闻言答:“首先,他的确与李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世界上存在太多小概率事件,‘双生陌生人’就是其中一。”
“双生陌生人?”
“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在基因组合中多个方面现巧合,最终呈现不同程度相似的容貌。虽然概率非常小,但也不可否认这况的存在。”何连复拍拍李云济的肩膀:“放心,你家真没有遗弃和落在外的小孩。”
李云济略一:“其他呢。”
“其他指标都不错,腰上的血瘤胎记也没有任何影响。就是营养不良,贫血,另外就是脾脏上有血,我问过他,他自己说应该是以前上育课不小心被篮球砸到肚。我看了不严重,就给他开了药。”
李云济没放在心上,又问:“他的有育条件吗?”
何连复的表顿时变得很微妙:“你问这什么?”
“反正全面检有这项检查,我问问怎么了?”李云济表则依旧很礼貌。
“他还未成年,育条件看不来!”
“别人看不来,但你可以。”
何连复瞪着李云济,无可奈何。
每个男在成年后不久都会一项全面的检查,其中就包检查是否拥有育条件。实际上拥有这项条件的男少之又少,而在拥有育条件的况能够顺利诞婴儿的男更是稀少。
“好吧,他是备一定的条件,但只是有育的可能而已。我说,问这问题显得你很可怕噢。”
李云济置之一笑:“抬举了,我能什么可怕的事呢。”
两人闲聊之际,只字不提那场车祸。何连复知那是李云济的伤痛,除非李云济主动提起,否则不可轻易掀开。
一场悲剧引发一场戏剧,何连复很难用荒谬去形容游跃的存在。他知好友重视家,他小时候常去李家玩,李云济的将他也视作自己的孙,对他疼有加。那样一位慈与严厉兼备的老人,谁又舍得让她伤心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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