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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看望娘亲(微)(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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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阻胀痛的症状,也是正常现象。

雨沐的本就胀痛,被着更觉得酸疼,但又不舍得扫了温雅的兴致,只得求饶:“别摸了,这里还没有呢……要不,我去把云叫来?”

“小傻,我又不是要喝。”温雅捧住他的脸吻了一,用拇指捻去他眶里的泪,“要是没就不会涨了,你且忍忍,来便好了。”

她低住了雨沐右边的首,惊得他颤了颤,白皙光洁的剧烈地起伏了好几

雨沐的前原本是闷闷的酸疼,可表覆上来时,却像是屏蔽了痛觉般一也不疼了,只觉得他觉都集中到了那首上,全神都被表小心地中,轻轻地

但此时温雅并没有来什么,想来这涨的阻也没有那么容易通。反倒是雨沐被得低了一声,泪也来:“呜、……”

要是仅仅被到落泪可还好,但更让雨沐羞愧难当的是,他间的那什竟然也因此抬起了。雨沐实在没料到自己竟如此贱,表只是单纯地帮他通,可他的却已经迫不及待想被她骑了。

温雅也觉到了他的变化,就直接把雨沐的衣襟完全扯开,拉粉雕玉琢般的硕大。她想着为夫妻些床笫之事是理所应当,也不此时雨沐正涨难过,便解了衣骑上去。

雨沐平时常为了表尽兴,而忍着不叫得太过分,而现在他前酸胀,也忍不住的地方被坐又窄的里,顿时哭了来。

不过温雅并不急着他,反而放松了慢慢往坐,直到雨沐那涨得满抵到了她底,能够稳稳地借着夹着的力坐稳,才又俯继续住雨沐的首。

……好难受……”雨沐本以为会像往常那样被她着狠狠骑坐,此时反而被得不上不。他首涨得发酸,偏偏那贱的又像是不受他控制了一般,一地亲着表,直得他不知是该推拒,还是脆哀求她快些自己。

“乖,来就不难受了。”温雅抬在他的上吻了一,哄骗,“来,阿沐,上面的让帮你来,面的可要等你自己来呢。”

雨沐睁着一双泪的丹凤,朦胧地望着她,脑已经不怎么转了,只知不会害他,便呆呆地

“都是要当爹爹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傻乎乎的?”温雅笑了他一句,便又低住雨沐涨得立起来的首,一边一边用手指轻首旁边的粉

夫发涨的着实不错,而雨沐兴许是平时熏香的衣穿得久了,连这温如玉的肌肤也带着些淡淡的香气。

温雅在他的了两,见还没有要的意思,便又张开把更多的嘴里,另一边也稍微用力住了他涨的

“啊、啊嗯——”雨沐只觉得前又酸又痛,可叫来的声音却带着媚意,间鼓胀的玉卵也动了一,把一小从那里挤了来。

温雅见他上面没面倒先了“”,不由得轻笑了一首不好说话,便伸手去在他侧拍了清脆的一声。

雨沐知这分明是笑他的,不禁羞愤起来,心里委屈自己明明都要生的孩儿了,可她却还把他当成小孩般教训。

雨沐因此突然犯了夫脾气,用手扶着温雅的脸要把她从自己前推开。然而温雅早有准备,顺着他的意思松开了雨沐的首,却在腰间用力狠狠地往一坐,直把那上小微张着的粉果又往里了一寸。

“呜——”雨沐立刻被了哭音,再也不敢任何忤逆表的举动,甚至意识地缩回手护在小腹上,生怕她动作太狠伤了腹中的孩儿。

“阿沐乖乖的,来便好了。”温雅拍了拍他沾了泪的脸颊,也腾一只手覆上了雨沐隆起的小腹,“咱们都小心一,不会伤到孩儿。”

雨沐着泪,心里万分愧疚。他有之后表一直对他颇为贴,可近来不知怎的,雨沐时常心不佳,有时还会没来由地发脾气。他也问过青荬,说这只是期正常的况,但雨沐也因此觉得十分对不起表。明明有是喜事,可他却因此向边人发火了,还故意欺负公主府新来的夕国王

这样想着,雨沐又不由得呜咽地哭起来,泣得直颤,那也在温雅的里一抖一抖的。

温雅知他这又是绪波动,便不去格外在意,只是着雨沐一边的首,一边一边他的

雨沐一开始只是觉得又疼又有奇特的舒服,前和同时被心的人掌控着,仿佛他已经成了表的一副乐,被她弹奏得无法控制地发媚声。可坏心的表却没有认真演奏,反而三心二意地一会他的首,一会骑两他的,偏偏不能持在一把他推上峰。

然而正当雨沐轻着哀求温雅快些完,却突然觉到自己的里像是针扎般地刺痛了一,顿时有什么东西要来了。雨沐神志模糊之间觉得羞涩异常,便抬手去扶温雅的肩,免得他的东西污了表齿。

可温雅却着他用力了一,直到末端才像是突然通了什么,从雨沐右边的首里挤一小

见自己竟然被表生生,雨沐顿时羞愧得想死,也顾不得自己面的那还在温雅的里面被夹得又痛又胀,连忙捧起她的脸:“……初有毒,快吐来……”

而温雅却当着他面咽去,有些无奈地捻了一把他的泪痕:“别听人瞎说,初怎么会有毒呢?你不信就去问青荬。”

但就算初没有毒,被她这样一边一边,还是让雨沐羞涩异常。好在是来了,他终于松了气,要起去拿旁边搭着的披风给温雅防寒,却被温雅再度在榻上。

“别急,还有另一边呢。”温雅稍微收间的,把雨沐夹了一声惊叫,而后俯住了他另一边的首。

雨沐最终还是被温雅骑上了峰,从面那里涌了比初多得多的白

当温雅从他上起来后,雨沐间那得红迟迟无法恢复,一如玉般的肌肤都泛起了粉。不过沉浸在中的雨沐倒是一觉不到疼了,赤着面对心的表,也只觉到将自己全心奉献给人的满足。

而此时早已在门等待的云了卧室,端来了棉巾和温让雨沐整理仪容,而后又解开衣襟给温雅喂了午的

雨沐撑着酸穿起衣服,腰间乏力也暂时起不了,靠在榻上抚着隆起的小腹,看着温雅在云怀里像个小孩,不由得想到刚刚她也如这般在自己前又,真是十分可

但温雅雨沐的就没了,而却可以好多。这让雨沐有暗暗地羡慕,又担心到时候生孩儿,却不够可怎么办。在京城可以去聘专门喂的仆人,但到了边疆这人选可就不好找了。而云虽然也是,可他也有自己生的孩要喂呢。

想到这,雨沐摸了摸自己的,在之后,那里已经不像之前隐隐酸胀了,甚至连带着他绪上的郁结都随之消散。但也是因为去了里面堵的初,现在摸起来又了许多,让雨沐不禁更担忧自己产的能力:“,我是不是有少了——哎,小云,你知有什么增加产的办法么?”

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连忙解释:“主君不必担心,寻常男都是只有少许的,以后自然会增多。是经过了那个……练习才会很多,时候也比寻常男早些。”

喂温雅喝了,又到卧室外取了煮好的参茶给两位主人倒上。

火车设有务组,为甲等车厢的乘客统一提供餐饮洗漱浣衣等服务,以避免乘客携带过多的人占用甲等车厢的客位。不过没有带其他人,也就意味着只有云一个小侍候温雅,他的工作自然会增加一些。

而云又比雨沐更早,现在已经快六个月了,腹明显地凸了来,平日穿的衣腰带都系不上,走路时也不由自主地着肚

雨沐看他这样辛苦,不免有些怜悯:“小云,以后在车上不用煮茶了,务组要壶泡开就好。”

倒不是雨沐有多同泛滥,而是经过这么时间的相,他不仅知对公主府绝无二心,也渐渐察觉了云世真相。

是曾经一任礼侍郎的儿,而当年那位杨侍郎被安了一桩冤案而获刑,家眷全放。但雨沐也知他爹爹是什么人,为了铲除先朝权臣党羽都可以在朝堂上把人拖死,而云倘若只是一个无辜侍郎的儿,并不足以让他爹爹如此重视,还把他安排到监国公主府作为补偿。然而雨沐去问他爹爹,每每都被搪过去。

因此雨沐自己去调查了,发现那杨侍郎的夫人姓郑,曾是他爹爹年少时的伴读。原本康静监国公主是要赐婚给这对青梅竹,但那郑姑娘却突然嫁了当年名冠京城的探郎。在郑姑娘和杨侍郎婚后不久,年轻的皇帝便生了雨沐,以至于朝中传的风言风语,都说那郑姑娘是早就知小皇帝行为放,而监国公主要她接盘,才致使郑姑娘连忙随便嫁了。

可后来无论是杨侍郎年纪轻轻却数次被皇帝破格提,还是在他因冤案落后唯一的小儿却被带到皇保护,都隐隐指向了一个猜测:当年的郑姑娘应是他爹爹在民间的代理人,实际上也是雨沐的娘亲。当郑姑娘被政敌陷害时,爹爹为掩盖她的代理人份而舍了无辜的杨侍郎,所以之后对杨侍郎留的儿格外关照。

而这样论起来,云是雨沐小半岁的弟弟,也难怪雨沐越看他越觉得亲切。只是由于雨沐的相随他爹爹多些,而云得更像那位杨侍郎,之前才一直没有被怀疑过。

但关于云世真相,雨沐还没有告诉温雅。

一方面是他知年少时便执掌军权,对文官集团的斗争既不了解也无兴趣,这其中前因后果要讲明白还得费一番功夫。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件事上他爹爹的法着实不算磊落,雨沐也怕让表了,会影响他们舅甥关系。

但无论如何,雨沐既然知了,便不会让云被别人轻易欺负了去。也是因此,他一直安排云和他与表睡在一屋,就是为了告诉别人,云虽然份上只是仆侍,但他也是监国公主的房里人,但凡是的都不敢上来招惹。

在火车上的第一夜,雨沐早早地睡了。而温雅拉了云到床上,之后再洗漱了一番,就也趴在云上睡过去。

火车在半夜到达了望楠关,到凌晨便又启动了。

望楠关曾是周朝的边关,曾经过了这里便不再是大周的领土。然而温雅的太姥姥,青监国公主在上任的第一仗灭了望楠关以西的蛮族,之后这里便充当了中原商贸通往西的枢纽,发展成了周朝西域第一城。

可是康静公主却又把周朝的边疆向西推了更多,西域广袤的平原也铺设了第一条铁轨,望楠关的贸易枢纽功能因此又被替代。到了现在,甚至温雅这趟满载着商贩与货品的火车,也只会在望楠关停留区区两个时辰了。

雨沐儿时听过不少先朝青公主的故事,还想着要在望楠关车走走,可等他醒来时,火车却已经离开了百余里。

不过由于昨日通了初前的郁结终于消了,雨沐这一晚睡得极安稳,起来后心颇好,便亲自泡了一路带来的御茶,与温雅一同带到起居室去,打算给大家都喝

谁知了起居室,却看见茶几上摆满了各心,还泡了四壶不同的茶,另有一大桶用粉冲泡开的。梅谢正抱着个心匣,而青荬还在往一杯青茶里加冰糖。

“你俩是把务组的仓库搬空了吗?”温雅不由得惊讶,这趟车停留站少时间也短,理来说务组并不会准备如此多的糕和饮料。

青荬见姊来了,吓了一:“这些是……是梅谢带的。他是第一次坐车,以为路途久就带了许多心,也是好意。”

温雅并不知梅谢带了多少行李,而雨沐想到他那三个大箱,不仅笑来:“原来梅谢王那三大箱行李,装的都是心?该早些说明,车上是提供餐的。”

梅谢正气愤小郡王怎么把自己给卖了,见到这周国太不禁又有些畏惧。然而看雨沐并没有责备的意思,才连忙拎起壶要往他的茶壶里加:“太殿,加些?”

雨沐本来心好,连带着看梅谢也顺多了,但见他拎着壶就要倒,还是把自己的茶壶收了回来:“这是年产仅十斤的雪白毫啊!”

而后一想,他是该对来本朝和亲的夕国王和蔼些,补救:“呃……再稀有也是用来喝的,你愿意加就加吧。”

梅谢也听不懂什么年产十斤,见他同意就直接抄起壶往茶里倒。雨沐对他的茶十分心疼,但尝了一这雪白毫冲的茶后,竟觉得还不错,再上从京城带来的绿豆羹,更是丝

于是雨沐便安心地坐,跟青荬和梅谢一样喝着茶吃心来。

他现在格外随和,让温雅有些意外:“你今天像是心很好的样。”

雨沐想到这是因为昨天通了,不禁脸上发,顾左右而言他:“是、是啊,来游玩,心肯定是好的。”

温雅有些无奈,她这宝贝表弟是把去军营巡视当游玩了。不过这也无碍,原本太巡视也就是去转一圈,军队里的事也不是外行轻易能看明白的。

雨沐吃到一块枣泥酥味不错,便拈着剩的大半块喂给温雅,待她吃了一后,又去吻掉她边的酥屑。

温雅歪见他笑得格外甜,一双漂亮的丹凤都弯成了月牙,不由得调侃:“你这算是撒了了。然而舅舅发来的电报,你可一个字都没回呢。”

雨沐滋滋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放茶杯抚上自己隆起的小腹,装作柔弱的样:“你快别说了,我现在听不得‘公文’两字。”

他斜过给对面的青荬使,青荬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帮忙:“哦……对、对,期不宜过度劳,尤其是……在火车上又是新的环境,还是要多休息。”

雨沐和青荬、梅谢在起居室喝着茶消磨了一个白天。

火车经过电报站,温雅收到了大营的回信,便自己到书房去整合战报了。而雨沐让云也在垫上坐,和他们一同玩了几局纵横棋。

青荬和梅谢从小不在中原大,自然是不怎么会的。可云棋竟然相当厉害,带着连棋上的字都看不懂的梅谢,也能在雨沐和青荬的联合防线里杀个七

后来青荬和梅谢跟不上了,只剩雨沐和云在棋盘上单挑,却也分不胜负。还是云沉了,困倦也来得快些,在犯困的时候不慎走错了两步,才最终认输。

梅谢见云输了,不禁有些不服气:“不对,是主君吓他——我要重来!”

他这话也说不清楚,不过雨沐还是听得来,意思是他主君的份让云顾忌了,才故意走错认输。可实际上若是云顾忌他主君的份,怕是也不会熬到现在才认输了。

青荬看得懂棋,尴尬地去拉梅谢,但梅谢仍然持要重来。

的月份大了受不得劳累,可份也不好拒绝。而雨沐自然要护着他,当即起:“本乏了,恕不奉陪。”

看着雨沐在云的陪侍回了卧室,梅谢终于能用夕语对青荬抱怨:“哼,他分明就是仗着自己是太欺负云!”

青荬对他很无奈:“梅谢王,你还是多动动脑吧,太殿分明是护着云。云是六个月的夫,你还非要让人家带你棋?”

梅谢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棋时云一言不发,并非怯懦却反而是由于困倦。意识到他是误会了那周国太,顿时到尴尬羞愧。

雨沐和云不在,梅谢和青荬也不起来棋,便又变着法儿冲泡饮料消遣时间。可梅谢把果茶和茶兑到一起,刚要尝尝味,却在闻了一之后就忍不住呕了一,连忙放:“好怪的味。”

青荬想到什么,连忙拉住他把了把脉:“果然是有了。”

梅谢并不相信,反而嘲笑他:“小郡王,你的医术可不怎么通。”接着颇有些泛酸地说,“她每次完之后都给我喂药……”

青荬像看傻一样:“那不是药,是用来消的柳汤。姊是怕你从夕国来土不服,才让你多喝了几次。”

这回到梅谢震惊了,他原以为温雅嫌他是战败国的赔礼,轻视他才不让他怀上孩,又放任一等的周国太欺负他——可现在才知那都是自己误会她了。

于是当温雅理过战报,从书房来经过起居室,便被突然冒来的梅谢扑上来搂怀里。

温雅不知这夕国小王为何如此,只当他是太闲了想被玩,于是把手从梅谢领的侧边伸去,探亵衣里抚上他前光洁温的肌肤。

梅谢本想把他有的好消息告诉温雅,却还没开就被一只柔的小手掐住了他左侧的首。他忍不住低了一声,语气不由得有些埋怨:“我有孩儿了……”

温雅挑眉,手往拂过他平坦的小腹:“好啊,那你可好好学语言,别到时候连自己的孩儿都教不了。”

梅谢连忙,抱着她傻乐,于是被温雅直接推倒在起居室的榻上,手轻巧地勾开他外裳的搭扣:“最近学得怎么样,不如让我来考考你。”

梅谢本来期待着温雅疼他一番,可温雅领着他了次卧,却没有立刻对他手,而是推他坐在了桌旁。

温雅让青荬拿来纸笔,先让梅谢在纸上写自己的名字。而后她坐在青荬怀里,对梅谢说:“放轻松,我只考你平时用的字,让你写什么就写什么。”

梅谢刚好对自己的周语学习信心满满,以为这正是在妻君面前表现的机会,自然十分得意。一开始温雅考的字句确实都很基础,无非是些桌椅碗筷之类的常见品,梅谢都心有成竹地写了。

然而当温雅让他写“鞋”这个字时,梅谢苦思冥想也没想来该如何写。

他想蒙混过关,偷偷抬却看见温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吓得手里的墨笔在纸上抖了抖,落一个偌大的黑

“写不来就脱衣服。”温雅淡淡

于是梅谢就因为“鞋”字脱了鞋,然后因为“榻”字脱了外裳,又因为“”字脱了袜,再脱就到亵衣了。

梅谢此时快急哭了,已经忘了自己本来就是来给温雅骑的,只想着他已经写错了三次,再写错一次就脱得不能再脱了。

温雅靠在青荬的怀里,随亲了一他肤莹白的脸颊,却换了题型考梅谢:“如果要表达公主府有车,应该说公主府有十‘什么’车?把这个量词写来。”

这个问法有梅谢的认知了,夕语里是没有量词的。不过青荬此时尚且没有完全被姊的温柔迷惑,在被温雅摸得抑制不住低的同时,还是余了些神智对梅谢型。

“辆!十辆车!”梅谢读了来,连忙在纸上写,并为自己竟然能猜写法而沾沾自喜。

不过温雅并没有表扬他,而是忙着玩青荬。虽然表面上两人还穿着衣,但她跨坐在青荬上,手指已经伸到他的间。而青荬虽仍维持住抱着她的姿势,一双漂亮的琥珀眸却早已盈起了泪

梅谢不禁对妻君的忽视有些委屈,可他偷偷观察温雅玩青荬,也觉得颇为有趣。

但温雅并不打算放过他:“写完了?一题,每辆车要么三匹,要么四匹,若我共有三十五匹,那该有多少辆四匹?”

“这不是语言题了吧?!”梅谢抗议。

“怎么不是语言,你听懂了不就会写了?”温雅反问。

也不知梅谢是没听清楚还是算术不灵,竟在纸上满满地写了七八行,才把那纸拿给她看。

温雅本想考完他这一题就专心骑青荬,一看他这答案不禁气笑了:“你不会用代数也就罢了,怎么连算式都是文字写的?不会写数字吗?”

“什么是……数字?”梅谢像是完全没听说过。

温雅倒是忘了,数字符号是在周朝推行的写法,而夕国人确实是不会用的。

因为文字的笔画颇多,最初是商贩记账时了简化,之后这简化方法又被工匠学去,很快便风靡朝野。温雅从小也学的是用数字符号记录算式,这符号可比挨个写字简便多了。

“没学过不打,我可以教你。”温雅翻过纸的背面,写上了从零到九的十个数字,“看清楚了?”

梅谢对着那十个符咒般的图形,迟疑地

“那脱吧。”温雅命令,在梅谢疑惑之后,又附带解释,“你这题答案错了,本来就该脱的。”

梅谢只好委屈地把亵衣也脱了,泽如的肌肤。

他还以为脱了衣服是为了上鞭惩罚,可温雅却从青荬的上起来,跨坐在梅谢修实的大上,解腰带蒙住他那双莹绿的睛。

失去视觉让梅谢不禁有些不安,随后便觉到妻君柔的手指到了他前的:“呜——”

“这就要叫了,还真是只小贱猫。”温雅轻笑,“我问你,刚才写的是哪个数字?”

可梅谢只顾着对抗自己贱的对妻君的渴望,本没注意那手指在他前描画的图案。何况就算是他注意了,也早忘了那张纸上数字与文字的对应关系。

温雅见他答不上来,便毫不客气地把手挤到他两之间,托住了那对圆玉卵。

“啊嗯!”梅谢被蒙着睛,吓得惊叫了一声,间那却迫不及待地撑起了硕大的

“换一个考你。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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