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追兵已经追不上启程的火车,才小声向好友承认了事实:“就是上个月,我回奥萨城格院述职,之后在城里认识了一个小人儿,我俩就——你知,我们香族都是这样走婚的。然而睡过了之后,那小才说他是泽林族,非要让我娶他。”
说到这,她还生气起来:“你说我一个香族女怎么娶他,难叫我老爹认他一个外姓男当儿?可人家就是不听,还去跟他们维西亚祖首告状,让泽林族的卫兵来抓我成亲——我说遐平,我的好遐平公主,你觉得这合理么?”
“确实不能全算是你的错。”温雅忍不住笑了一,实话实说,“可你放着格院的官服不穿,非要穿泽林族的服装,被人家误以为你也是泽林族倒是不冤。”
泽林族和香族本就是同源,族人的相貌也无甚差异,只是母系和父系的习俗差得很远,因此也鲜少通婚。
但德莱琪听了温雅的话却不认同:“此言差矣,这不过是货娘都会穿的裙,哪能算是某个民族独有的服装?无非是因为奥萨城的货娘大多是泽林族,才给外地人留这个印象。”
她虽然年轻,却是格院鲜少敢当面反驳温雅的学士。这还是由于德莱琪生于香族上一任祖首之家,曾是温雅在格院学习的同窗,两人在年少时就相熟,大后更是投缘。而如今德莱琪也当了学士,格院不少人将她认为是监国公主的亲信。
只是德莱琪在格院却不从事天文数理研究,相比于大多数格院学士梦寐以求的京城总,她却甘于留在奥萨城分。在这里不用每日都到院署报,她便能门周游世界,记录采集国外各的动植类。也是因此,德莱琪平日的打扮都十分朴素,让人不相信她竟是一位格院学士。
其他不了解她的外人,常说这位西域的年轻学士是“博”而非“格”。但温雅却明白,德莱琪的目标仍是“格”,只不过她格的是世间生的演变,便不能拘泥于某一确定的现象,而要从万的兴衰中找寻规律。
不过无论如何,格致知倒也不能当饭吃。温雅叫火车务组的人去了餐,先安排德莱琪到她车厢的起居室休息片刻。
起居室里的雨沐听说温雅的朋友来访,还是格院的学士,忙收起了桌上的棋盘和剩茶,让云拿净的杯倒了新茶。然而跟着温雅屋的,却只是一名打扮普通的女,而且十分年轻,并不像是什么学术泰斗。
但德莱琪像是习惯了旁人的审视质疑,只是落座与温雅谈了几句奥萨城格院分的近况,便从她那蒙木箱里拿一本半掌厚的笔记簿,递给温雅。
温雅翻开看了看,其中大多是她之前与德莱琪电报通信时就知晓的,但看图示确实比语言描述形象许多。有几蝶蛾和鸟兽,在这笔记中还贴了翅膀和发的标本,甚至对于一些奇特的个,还有将其送到格院中用银胶片拍摄的相片。
温雅自幼弱,无法行万里路,只能读万卷书。正好德莱琪格万演变的研究,让她能在笔记中见到千变万化的自然世界,便成了温雅在工作之余最为重要的好。她也顺便帮德莱琪将笔记整理版,正是由于监国公主个人的支持,才让德莱琪这相较于天文数理并不太“格”的研究也在格院占有了一席之地。
“遐平你瞧,我去年去了南涯的丹法岛链,找到了这蜥蜴。”德莱琪坐在温雅旁边,帮她翻到最新的笔记,“丹法岛链上有五个岛,这蜥蜴在每个岛上都有,但鳞片颜与尾形状却也都有些许不同。岛越大,鳞片越绿、尾骨节尖圆,岛越小,鳞片越暗、尾骨节扁平;对应的是大岛上猎丰富,丹法蜥以猎维生,而小岛上的丹法蜥则主海岸的藻类。”
“哦,意味着这丹法蜥是据岛屿环境不同,而生了相应的颜与尾,是印证了的演化论?”温雅明白了。
但此类动的形状适环境的现象已有诸多证据,德莱琪对这个案例的看重显然另有它因:“在此之上,我在繁季观察了这五岛间丹法蜥的。在相邻乃至相隔一个的两岛上,两丹法蜥都是可以成功的。可若是将最东的一岛和最西的五岛的丹法蜥放到一起——”
“等等,你还真了捉蜥蜴的事?”温雅有些惊讶。
“嗐,我哪捉得住这么老大的蜥蜴,都是雇当地人的——南涯人本就会到海岛上狩猎,捉蜥蜴只是顺带。”德莱琪又接着说,“他们的手法我也不懂得,总之就是,即使在繁季将一岛和五岛的丹法蜥放在一起,它们也不能产后代。”
温雅略微想了一,才意识到这是多么重大的发现:“这便是形成分化的过渡态呀!”
“是啊,你瞧,这多么显而易见!丹法五岛上的丹法蜥各自形成了习不同的小群,演变不同的状。但单就而言,相邻的岛之间偶尔还有丹法蜥游泳过去,不算彻底的隔断;只有相隔更远,例如一岛和五岛这老死不相往来的况,才能完全阻止丹法蜥的。”德莱琪说,“若是照‘相异而分’的理论,该是状差别最大的两个小群之间产生生隔离。但对于这丹法蜥而言,发生生隔离的却是颜与尾差别不大的一岛和五岛,而颜与尾差别最大的二岛与四岛仍可以成功。”
“这说明‘相异而分’仅是表象,而地理隔离才是实质。”温雅想了想,“不止如此,地理隔离本就是由外力阻隔两个群之间的,而其结果便是在无外力阻隔仍能维持的生隔离。那么对于其他形式的外力阻隔,应当也能形成同样分化的结果?”
“太对了,遐平真乃知音也!”德莱琪兴地在她肩上拍了一。虽说女的手掌柔,想来力也不会太大,但仍然让坐在对面的雨沐心一,见他的宝贝表没什么反应才松了气。
得知了这一重大发现,温雅又与德莱琪聊了些其他次要的观察,也将京城格院的论辩会安排告知了她,建议德莱琪亲自去会上向同僚与各界雅士发布这一结果。
两人谈了许久,直到务组送来的餐都凉了才结束。最终德莱琪将她的笔记留给温雅日后详读,自己拎着餐盒摸黑去后面她票上预定的车厢住了。她在一站便要车,去荒原行野采,并不会跟着温雅到监国军大营去。两位同窗好友学成后固然聚少离多,可相比于少年时的嬉戏玩闹,她们各自都有更为重要的事业,值得为之终生追求。
自从见过了德莱琪,雨沐反倒对温雅的这位好友颇有微词——虽然她人是在不到两天后便车离开了,可留的笔记簿却让表不释手,不但亲自为其写了序,还在火车上就叫随行的公主府禁卫来排版校对。
甚至因为她那同窗不善言辞,又有专业术语外行难以辨认,到了语义模糊,温雅还专门修改妥当加了字条,再让禁卫她写的敲印刷机里。
其实这排版校对的工作一般得有原作者参与,只是德莱琪本人并不擅使用印刷机。她虽从小学习周语,但毕竟常年生活在香族环境中,说话也是有些音的。而印刷机要印活字,却是由四个机械齿依次确定那个字的辅音、元音、声调和序数,因此需要打字者说得标准的官话。
除了德莱琪之外,格院也有不少其他来自边地异族的学士,通常遇到此况都会为学士备一名秘书。可是德莱琪生自由,又走南闯北的,鲜有秘书能忍受她的行程安排,再加上印刷机机笨重不便携带,在落后地区也常找不到合适的燃煤给印刷机的蒸汽传动组供能,而且就算是了排版印刷也第一时间难以拿回格院行发表……原因导致了,德莱琪的研究成果往往是手写了厚厚的一大本笔记,才给温雅行统一的整理。
温雅对德莱琪的研究颇为欣赏,自是乐于为其校对,可作为她夫君的雨沐见了,不免嫌那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学士耗费了她太多休息时间:“这笔记虽是有趣,可我看其中好些都不在我朝疆域啊。它真有那么重要么,非得加急印刷来?”
“倒也不是加急,只是现在反正是在乘车途中,不如些时间整理了送去电报站,也不会占用到大营之后传战报的时间。”温雅解释。
雨沐心里觉得,既然不那么重要,就完全可以给手去。这么一想,他反而更有些吃味:“若是笔记不值得加急,便是人值得加急了?”
温雅听这话里带着酸味,可却不太理解:“要说是人值得加急,倒也不错。德莱琪是我年少时的同窗,即便之后并未参与军务,也仍是我的挚友。”
这是很常见的同窗友谊,谁知雨沐听后却愣了片刻,有些委屈地小声嘀咕:“可我才是的青梅竹啊……”
雨沐比温雅小了五岁,从记事起便知他有个已经定亲的表,由于病弱而被大人们像瓷娃娃般护着,可却独独会着他,给他讲那些连爹爹都不知晓的边境趣事。只要边疆的战事告捷,姑姑就会带表回京城来,因此雨沐小时候就盼着监国军战胜,年年生辰许愿皆是如此。
他人生的愿景里只有表,为太刻苦学习治国之术,也是为了未来够格给心的表当夫君。因此当雨沐意识到表年少时不只有他一个青梅竹,才不由得醋意大发。
温雅意识到了其中缘由,不禁笑了来:“我固然有别的好友,可阿沐于我却并非好友而是夫君,是我孩儿的爹爹。”
她将手放在了雨沐隆起的小腹上,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便让她家漂亮的小夫君脸颊泛粉,一双丹凤里盈满了意。
雨沐双手覆着抚摸表他肚的小手,心里已经被哄得十分满足,面上却还装作吃醋:“你孩儿的爹爹多了,又不止我一个。”
温雅知他并非善妒的,却还是乐意顺着哄他:“别人最多不过是叔爹,只有阿沐是孩儿们名正言顺的嫡父。”
雨沐正是期中生父的时候,听了这话直想给表再纳十个面首,生一串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他叫爹爹。
不过虽然被哄得兴,雨沐还是想起了正经要说的事,连忙扶着腰直起,叫了在门外等候的云卧室。
云端着茶来,见主人和主君都在榻上,便先将托盘放在茶几上,而后护着圆鼓鼓的肚在一旁慢慢跪,再拎起瓷壶给主人和主君倒上了茶。
如此跪倒茶并非温雅或者雨沐的要求,而云这么完全是因为肚太沉,弯腰实在不便,跪反倒是安稳了。
可雨沐看着他颇为艰难的动作,不由觉得心酸,更决心了要提前讲真相。
于是他便把先前查到的云世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温雅,包括当年郑夫人如何当了他爹爹的伴读,因此成了皇帝在民间的秘密代理人,然后那杨侍郎又如何被牵连世家势力对郑夫人的报复,使得郑夫人的次也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末了,雨沐叹了气,对在旁边听得已经呆住的云说:“小云,杨侍郎其实是无辜的,你也该恢复原本的姓名,只是现在……”
云从前只是模糊地记得年幼时也曾与父母在一起生活,此时却是第一次得知自己完整的世。由于他在被贬为籍时年纪还小,又是直接被带到皇培养成,除了拍打时受了些疼之外,也并未受过什么苦,因此对自己的世倒也没什么执念。
而如今面对真相,让云最为震惊的,却是主君竟是他同母哥哥的事实——他是觉到主君平日对他十分照顾,而他自己与主君相时也觉得颇为亲切,以前只以为这是意外的投缘,却没想到竟是真的有血缘的关联。
为人女,肯定会想给父母平反。可是云听主君提起此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隆起的肚。虽然父母家人于他很重要,但现在他已经有了的主人。能在主人边侍奉,他如今的生活已经无比幸福,尽有些愧对父母,但云只想留在主人房中。
云的声音还有些怯懦,但语气却少见地定了:“还是想用现在的名字。”
雨沐预先料到会是这况:“这样也好,现在虽远离了皇城,但若是明面上改名也怕被有心人听去。”
温雅了,却还是平淡:“不过舅舅之所以要藏着云的份,怕是在计划中要在关键节上为杨侍郎平反吧。尤其是郑夫人的连我都不知晓,而你又为何要提前明说了?”
她是觉得雨沐还有些欠火候,为太心里却藏不住事,却没想到雨沐是有另外的考虑,还有些不满地瞟了她一:“我不明说能行吗?小云都这个月份了,还把他当作侍使唤,难等他到时要生产了,还得先给你端茶倒么?”
这话有些过分了,不过温雅只觉得宝贝表弟撒可,反倒是云听了颇为忐忑不安,声如细蚊地嘀咕:“是愿意给主人端茶倒的……”
雨沐听了,不由得也轻踢了他一:“整天就知端茶倒,可你主人我的时候倒不见人影了。”
这么说其实是冤枉了,温雅要谁可不会旁边有没有人看着,而且有时雨沐禁不住了还会提议让她先骑云。可云却不知什么是委屈,之前被雨沐抓去包,而现在又因为雨沐歪曲事实的说法,而被温雅拉到榻上“惩罚”。
雨沐是好心护着云,可他这倒霉弟弟却不领。于是当温雅要云的时候,雨沐也不阻拦了,反而在一旁看乐。
而温雅也不是没有轻重,知这个月份的夫经不起,因此只是轻轻将他在榻上,小心地跨上去,再解开他外裳的腰带。
云本已习惯了在主君面前被主人骑,可在得知主君竟是他的同母哥哥之后,反而有些羞愧起来。在被温雅轻缓地坐在那泛粉的上时,他却忍住了呜咽,微微偏过不敢去看温雅和雨沐。
温雅见他如此拘谨不禁想逗逗他,于是装作责怪地在云的侧拍了一,再故作凶狠地往坐了一次,将那在期涨得格外快的硕大吞去了一小段:“倒是叫啊,平日不是浪么?今日知自己的,怎么这就矜持上了?”
“主、主——”云委屈得刚要唤“主人”,又想到他为主君的同母弟弟,该是不适合再在主君面前这样称呼,可倘若不叫“主人”又还能怎样唤她呢?“不是……”
“还在嘴!”温雅装作生气,又在他另一边的侧拍了一,纤细的手指打在小夫腰致的粉上,发清脆的一声。
雨沐是知她这样拍虽然听着声音大,力量却不重,因此起了玩闹的心思,抚着肚在一旁故意煽风火:“以前不知的时候都会勾引主人,现在知后还不翻了天了?”
以前雨沐很少对云开玩笑,因此此时云听见如此责备的话,以为他是真生气了,吓得哭来了一声,又被温雅借着他走神的时候猛地坐去,那端涨着的粉果,一就亲到了温雅刚降的。
“呜……主人、主人……”云神智发懵,也顾不得称呼上的疑虑,尽还会无法控制地绷,但那早已被熟了的却贱地抖动起来,无法控制地与主人温的吻在一起。灵魂相连的从那端的小涌上了腹,也让云圆鼓鼓的肚止不住地起伏。
温雅收着劲小段小段地他,空了一只手抚上云的肚,动作是颇为温柔,可言语上却来了不同寻常的戏码:“真是个小贱货,放着大公不当,偏要勾引嫂嫂无媒苟合,还未成婚就将肚得这般大了。”
她这番构造,让雨沐也觉得新奇,便跟着玩笑:“就是,还敢在亲哥哥面前与你嫂嫂媾,我看是在肖想主君之位吧。”
云听他们这么说,间溢的低顿时急促起来,似乎是想要辩解什么,却在声音成形前就被温雅成了呜咽的,泪珠也大颗大颗地从那双红的桃里落。
温雅只以为他是被这戏码刺激得兴奋了,语气也更戏谑起来:“辩解不得就哭了?也是,光会发浪的小贱货,比不得你哥哥半指。就算是先于哥哥有也没得了名分,只着大肚被嫂嫂骑呢……”
被心的主人如此讽刺,云哭得更厉害了,却本不敢说一句反驳的话,只得一边哭着一边摇。可偏偏他那硕大的并不懂得伤悲,即使被夹着裹在主人的里,也谄媚地一动着,将主人弹的到更的位置。
云原本就委屈,但乍一听主人骂的并无不是,他确实是勾得主人在主君面前他了,还比主君先有,这些都是逾矩的行为。可他真的只是于慕心甘愿地侍奉主人,没有分毫要名分上位的心思,何况他能留住腹中的孩儿,也是由主人赏赐的啊。云被主人骂得心碎,只想着主人如何骂他都好,却千万不要波及他腹中的孩儿,那毕竟是主人的血脉,只是不幸投生在他这贱的肚里……
温雅被云的东西伺候得颇为舒服,那又大又的已经被骑成了粉,将她的里完全撑开了。可当她抚摸着云圆鼓鼓的肚,想让这漂亮的小夫自己撑起腰发浪时,却见云只是死死抓着的床单,绷着努力克制着颤抖,偏过的小脸已经哭得满脸泪痕面通红。
雨沐也发现云的状态不对,立刻没了玩笑的心思:“等等,小云像是很痛的样……”
他自是不知,云并不是上疼,却是心痛得厉害。不过无论是哪里痛,温雅都停了的动作,覆上他攥着床单指节发白的大手:“乖云,这是怎么了?”
云方才能匀几气,便又哭声来,颠三倒四地辩白:“主人……知错了……呜……不敢了……求求主人……再也不敢了……”
雨沐见他这可怜的弟弟竟把玩笑话当了真,不禁懊悔心疼起来,侧过去轻抚云的:“小云不哭了,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是啊,主人只是逗逗你。”温雅也拉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护着云泣得起伏不停的肚,抬起去吻住了小夫粉红的。
云原本哭得绝望,被他的主人吻住后,竟很快就安静来,起伏的肚也趋于平稳。
“是主人错了,没有让你明白便说了些荤话,让我的小云误会了。”温雅抬手捧起他漂亮的小脸,用拇指捻去那双哭得红的桃的泪痕,“云最乖了,怎么会是那些话里的模样?”
“也有我的错,为哥哥实在不该开那玩笑。”雨沐也十分愧疚,“小云别难过了,要不……你也把那些话对我骂回来?”
云愣住了,着泪的桃看向他一向尊敬的主君——也是他的同母哥哥。他心里本是怯懦的,可此时见到雨沐的神,看着他的目光里只有兄弟之间的关,云不由得胆稍大了一:“哥哥……”
见云如此叫他了,雨沐松了气,幸好是没有因为这床上的玩笑话伤了两人刚拾起的亲。而温雅也顾着维护他们兄弟的关系,便雨沐提议的那样,先放开了因为刚刚哭泣而无法继续的云。
“乖云,这回到你哥哥替你挨了。”温雅与雨沐一同扶着哭得上酸的云坐起来,而后她便将雨沐推倒在榻上,像之前“惩罚”云那般扒了他的衣裳,没有前戏便跨上去。
为了让云明白那些话不是真的责怪他,温雅也拍了一雨沐的侧,故意说:“小云,瞧你哥哥是不是一样的贱?我朝的太殿,脱了衣服就和房中小无甚区别,一样被本骑大了肚。”
雨沐听了表的荤话,也屈辱地了泪,然而这份委屈羞愧却让他的涨大了一圈,真像个以侍人的小般殷勤地分开,让心上人可以把他那贱的大吞得更。
“云你也知吧,你这贱哥哥怀上也是在大婚之前,同样是未婚先,他怎么敢说你的?”温雅也同样在云面前骂雨沐,同时轻车熟路地坐去,让那已经得非常的硕大将她降的回原,“嗯,真是好贱的东西,都已经怀了还得这么大,上赶着挨是不是?”
“是、是……”雨沐也很少被表边骂边骑,此时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涨,颤抖的也像是比平时更了,仅仅是如此轻缓的骑坐,就得他带着哭腔低不停,“呜…………呜……要死阿沐了……”
“云你看看,你哥哥不想着勤政民,倒想被在床上死。”温雅收着劲骑着雨沐,一只手护着他明显隆起的小腹,而另一只手又去抚上旁边云因为大了一个月而更鼓的肚,“乖云,快骂骂你这贱哥哥,你说他贱不贱?”
云害羞得一时间说不话,只有那尚未的粉还在前,乖巧地贴着他圆鼓鼓的肚。他不是第一次听见主人言语调教主君,可却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地看着。以前他听着主君被主人玩得又哭又叫,心里时常羡慕不已,但现在自己也参与其中,又知了主君是他同母的兄,倒觉得帮着主人欺负他哥哥也有些特别的趣。
可云还是不敢开,而温雅见他不说话,便故意稍微用力地了雨沐一,将怀的太了一声哭叫:“云不骂么,看来是你哥哥还不够贱,我倒要把他得再贱些——”
云意识地怕雨沐被伤了,连忙开了:“贱、是很贱的……”只有四个字,他的声音都越说越小,最后反倒害怕他为太又是主君的哥哥听见自己骂他贱了。
谁知雨沐被他当侍的弟弟骂了,心中不但不生气反而生一前所未有的羞耻,腰间绷着把他那又大又的得更:“是……阿沐好贱……呜……阿沐也想……想当的小……”
这云是真觉得他贱了,但这并不是轻视,反而让他到亲切,也敢接着小声说:“哥哥确实……确实……比寻常人家的小都……嗯……已经被得了,可还是……”
他这样学着说荤话却还支支吾吾的,倒让温雅觉得颇为可。可雨沐听见云提到,才发现自己刚刚被表那猛地一,得溢了,一时间竟绪崩溃地哭声来。
云以为雨沐是被他骂哭了,也愧疚地泪来:“不、不是,哥哥——”
但温雅知雨沐只是相较于旁人更不适应期的觉,用吻止住了云的慌,便又伏在雨沐上,一边安抚他的肚一边住他一侧的首轻,又换了另一侧,将那涨满的都了来。
雨沐原本觉到前,为自己控制不住而失仪的样羞愧不已,但他心的表却一也不嫌弃,反而耐心地帮他了。雨沐本就充满了的腔,此时又被恋慕填得更涨,盛不的意仿佛是涌了他间的玉卵里,又沿着雨沐那涨的涌上去,殷勤地给表吐了几小段白。
温雅见她的宝贝表弟已然渐佳境,的白也了和之间的隙,便趁此机会加快了他的速度,靠着自重坐在那已经将她撑得有些吃力的上,轻快地骑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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