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许的目光伸，一丝不苟地舐着泛着冷光的靴面。

“既然这么喜钢琴，那就让主人来检查一你的学习成果吧。”两条靴清理净后，王尔得着笑。

已至夜，晦暗的调教室灯光暗黄，方思看着琴凳上替换而成的带着五六条钝刀片的壮，恐惧得不住颤抖。

王尔得压着他的肩膀向，被开拓了一天的濡后并未太多抵抗就兴奋地吃了新玩，方思被钉在刑凳上，一句话都说不。

如雕塑般的双手被人怜惜地抬起，放到了黑白琴键上。

“不，不要——主人，我求求您！”

“嘘……”王尔得仍旧挂着那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容，将指轻轻放到了方思的上，阻止更多求饶的话音从这张漂亮的嘴中泻。

“亲的，为我弹首曲吧。”青年的中，是得化不开的缱绻温柔。

在安静地蛰伏着，方思终于抬手，弹起了今天的练习曲。而王尔得则寻了条蛇鞭，拿在手中，站到了方思的侧后方。

达一个半小时的哥德堡变奏曲，每一个小节一鞭，到变奏16的法国序曲时，方思的整个后背开绽。

但他并不敢停。

后来的很多人都曾赞扬过方思在钢琴上的度专注，只要他坐上了琴凳，无论是喧哗闹市还是寂静山林，他的中就只有钢琴。

但很少有人知，这专注是如何练得的。

在上烈的痛苦中，他只能把一切都寄托在黑白琴键上，以期获得一微不足的神上的抚。

变奏25，黑珍珠，整首曲中和声最丰富、最饱满，同时也是最难演奏的一段。

青年在这时轻快地拨了一手中的遥控，五六把刀片开始在方思的转动。

后被残忍削刮的痛苦让他猛地惨叫一声，空气中跃着的乐符一滞，方思的手从琴键上无力垂落。

王尔得皱眉，一鞭嗖地过少年的沟，带起一串飞扬的血珠。

“继续，不要停。”

的痛苦仿佛无休无止，方思颤抖着抬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把双手再放到钢琴上。

青年愉悦地笑了一声，从背后拥住方思，覆上少年指骨分明的手，十指相扣。

“不弹琴，我留着你这双手有什么用，嗯？”

宛如人间的喃喃低语回在耳边，方思尚未反应过来，王尔得的双手猛地用力一攥——

“啊——”

指骨被暴力挤压带来的恐惧让方思冷汗直，等王尔得放开他时，才发现这个一贯隐忍的小隶已了满脸的泪。

空气中凝滞的乐符重新动了起来，合着不间断的鞭声，宛如一黑暗里的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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