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天晚上祝城渊回去把这话跟淮烟说了,淮烟也说好,这回没咬嘴跟脖,但其他衣服能遮住的地方又多了不少痕迹。
淮烟说:“衣服面的没事,开会不需要脱掉衣服吧。”
祝城渊都没来得及说,第二天是他们监测站每年一次的游泳大赛,每个人都要参加,冒不是拒绝比赛的理由,除非站起不来了。
比赛分为五个大组,签决定,所有人都想到跟祝城渊一组,比赛前纷纷祈祷。
但祝城渊那组输了比赛,祝城渊比赛前没好好,了。
后来整个监测站的人都知了:祝城渊家有悍夫。
也是那次之后,大家对他们上的问题有了个全新的认知,不少打赌的人纷纷扶额叹气,看到祝城渊就愁眉苦脸。
有人输得很惨,两兜空空走到祝城渊边,仰着踮着脚拍拍比他一个的祝城渊的肩膀,神复杂又一脸悲愤:“祝哥,我以前算是看错你了。”
祝城渊纳闷儿,边用巾上的边指着那人的背影说:“他这是怎么了?不就输了场比赛吗,至于吗?”
有人提醒祝城渊,那人悲愤的不是游泳比赛,而是别的。
祝城渊更不懂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有好心人提醒他,余光往他腰后瞄。
祝城渊腰后还有淮烟用膝盖来的一大块淤青,非常明显,不光腰后有,上上肩膀上都有一些大小不一的痕迹,红的青的紫的都有。
“这是我跟淮烟打架打来的,”祝城渊一巾过去,“你们这一个个都在想什么呢。”
有人抬手了个暂停的手势,表示他不用为了面多解释什么,还给了他一个“我们都懂”的神。
祝城渊想笑:“你们懂什么啊?”
“祝哥我们知你应该是上面的那个,现在为0牺牲自己,但是该说不说,淮先生那么帅那么好看那么优秀,你吃亏就吃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定想开一儿,习惯就好。”
有人把这话传到了淮烟耳朵里,淮烟的关怀短信很快就发了过来:“输了就输了,不要,注意腰,我们晚上继续。”
祝城渊:“你在家等着。”
叙叙旧
只要不在暗河监测站值班或者巡查,祝城渊回地城之后的工作时间规律很多,每天早去晚回。
如果祝城渊比淮烟班早,就早早回家把晚饭好,然后等着淮烟回来吃。
祝城渊的厨艺一天天见,每天换着新样儿不重复,淮烟也越来越吃他的饭,嘴也被养得越来越刁,有时候不重要的应酬就都推掉,就是为了能早儿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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