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直接闭着躺在床上，两条耷拉在床边。

既来之则安之，向默尽量让自己别再想刚刚的事，但他还是在脖上摸了摸颈环，一开始隔着衣服摸，后来直接从衣领里伸去。

颈环贴着他的肤，温，好像还带着淮烟上的味。

向默翻了个，把手从衣领里拿来。

他跟孟宁很好，但他只要一想起跟孟宁在床上的一些画面，想到孟宁那张脸，一生理上的不适让向默无法继续想去，甚至有些想吐。

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他跟孟宁真正起来是什么样的，那些摇曳的画面太模糊，像是隔着纱布在看一场没有的小电影。

他是旁观者，里面没有他，也没有孟宁的脸。

模糊的画面戛然而止，像是摁了暂停键，向默脑里突然蹦淮烟的五官。

明媚的，傲的，清晰的，带着温度跟味的。

漉漉的发，霸的语气，让他叫一声。

……

-

-

向默睡了一个很累的觉，一直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午了才从房间里来，浑酸疼。

安诺正在准备午餐，淮烟在三楼的书房里开视频会议，安诺看他醒了，又煮了杯咖啡，让向默送去书房。

三楼一整层都是运动室跟书房，运动室两面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穹正午的光正好，地板上印着窗格投影，周围都是耀的光。

隔的书房门开着，淮烟上穿着轻薄的丝质睡衣，坐在书桌前正在认真理文件。

向默敲敲门走去，把咖啡放在书桌上。

书桌上放着的是三年前暗河事故的调查资料，还有一些摊开的照片，淮烟端起咖啡说了句“谢谢”，喝了一，然后从桌上拿起三个人的照片给向默看。

“还认识这三个人吗？”淮烟一一指给向默，“这个五官扁平神很凶的，叫泰，这个细白脸儿总是笑嘻嘻的人叫柯乐湛，还有这个年纪最小的，才20岁，还是个实习生，叫冉姜，他们都是暗河监测所的监测员。”

向默仔细看着照片里的人，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摇摇说“没见过”。

淮烟把三年前的暗河事故，从到尾都跟向默说了一遍。

淮烟又把医院里泰逃跑的监控录像，还有向默被人从病房里带走的监控录像都给向默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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