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初语没想到菱歌会将此事堂而皇之的说来，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一……一派胡言！我娘是霍家正儿八经的夫人……”

“不过是继室，被扶正的妾，也敢说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夫人吗？”

“你住！”霍初语不择言，：“陆辰安，你不她？若是她再言无状，我便告诉我爹，革你的职！”

菱歌幽幽：“我倒不知吏尚书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人革职查办。不过，我倒是敢向霍姑娘保证，锦衣卫是有这个本事的。只是不知，霍家有没有本事经得住锦衣卫去查一查？”

霍初语看着菱歌的睛，见她似笑非笑，却全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觉心底一寒，：“你少威胁我……你可知我是谁？”

“我自然知，不过宁贵妃愿不愿意帮你，我倒不大拿得准了。”菱歌勾了勾，笑望着她。

霍初语却觉得陡然一冷，从到脚都像是被冷浇了一般，她像是被菱歌看得透透的，在菱歌面前，她所有的装腔作势都是徒劳。

“你到底是谁！”她气急败坏。

众人都从未见过她这般失态的模样，连宋家两个庶女也有些心惊。

菱歌：“霍姑娘不是知么？我是陆家的外戚。”

“你如何会知这些？”

第20章 师父（三）

菱歌不说话，只冷看着她，像看一只垂死挣扎的猎。

霍初语凑近了她，摇：“你不是……你不是……”

菱歌迎着她的目光，：“我不是什么？”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霍初语否认了自己，：“你到底想什么？你回来到底想什么？”

菱歌：“我要你给雅芙歉。或者……”

“什么？”

“也挨我一掌。”

“你敢！”霍初语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话还没说完，气势就已经弱了。

菱歌向前一步，霍初语意识的向后趔趄了一步，几乎踩到自己的裙，发一声轻呼。

“霍姑娘，好像很怕我。”菱歌幽幽。

其实不止是她，在场的人也都看得瞠目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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