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也问不来。

倒是宋文清走了来，叹息：“上次宋木樨吃了瘪，雅芙的姨娘便把这一遭记在了雅芙上，整日里磋磨她。这倒也罢了，我那个糊涂兄竟听了那个混账女人的话，说雅芙克他，竟然把雅芙赶了来！当真是……”

“姑母……”宋雅芙哭着转过来，：“姑母，我该怎么办？”

宋文清恨恨：“你父亲和继母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不人的！你且放心，只要有姑母在一天，便会护着你！假以时日，你若能选上太妃，便再没人敢欺负你了！”

陆盈盈在一旁听着，面上不觉有些讪讪。

这天女都想太妃，可太妃的位置只有一个。

宋雅芙没有说她自己想不想太妃，她只是哭。

菱歌在一旁瞧着，只觉这世女当心凉薄得很，所能仰仗的无非是娘家和夫家，如今娘家舍弃了她，她便只有嫁个有权有势的夫家，来为自己争个前程。

没人在意这个女自己的想法，没人在乎她到底喜谁，到底想要什么，甚至，连这女自己都不在意了。

“就算你选不上太妃，也一样没人敢欺负你！”菱歌认真说着，走到宋雅芙边，握了她的手。

“菱歌……”宋雅芙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连周遭的人也都不觉狐疑地望向了菱歌。

“只要我们自己立得住，就没有人可以小看我们。就算是父母也不行！”菱歌说着，直直看着她的睛，：“到时候，你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只看自己喜，就算谁都不嫁也使得。”

在场的女都有些惊讶，她们自小听到的婚姻之约，可以和家世、地位、才学等等联系在一起，却从来没有一个字是和自己是否喜有关的。一个女自己立足谈何容易，菱歌未免想的太天真了。

“多谢你，菱歌。”

哪怕宋雅芙知，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却仍对菱歌充满激。

陆辰安和陆予礼听着，不觉皱了皱眉。

半晌，宋文清才清了清嗓，：“雅芙，不许胡说。”

她又看向菱歌，：“菱歌，这些话不要再说了，雅芙会当真的。”

“可是三舅母……”菱歌正要争辩，便听得有人：“我倒觉得，沈姑娘所言极是。”

菱歌回一看，只见杨惇正站在不远，笑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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