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了，结案了，”他迷迷糊糊地把她的手抱怀里，“放两天假，在家里陪夫人。”

她回手：“行，多睡会儿。”

怀里的手突然不见了，陈碧渠立睁开：“夫人！”

“嘛？”

他眨眨，握过她的手：“再摸一摸。”

宁昭同有好笑：“不给摸要怎么样？”

“夫人……”

一定要他撒吗？

她低笑一声，探过来亲他一：“睡吧，我早饭去。”

虽然夫人特地了小陈统领的份，但看他睡得那么熟，也没好要把他叫醒。陈碧渠睡到十二才睁，洗漱完来很不好意思地抱着她歉。夫人自然不会跟他生气，投喂了一顿营养均衡的午餐，着他洗洗再睡一会儿。

觉是真的缺，陈碧渠心里不想睡，但都快黏上了，于是一个午又这么睡过了。

晚上六吃完晚饭，终于睡饱的小陈统领洗完碗来，睛都亮晶晶的：“臣给夫人梳吧！”

虽然不明白七钟梳什么，但总不好打击孩兴趣，何况陈碧渠这人看着也没什么其他好。宁昭同懒洋洋地抱着猫，招了招手：“来，手艺好可以加个钟。”

arancia趴在沙发脊上，好奇地看着一切。

在他和她之间，梳这件事算是有一些特殊意义，象征着一些安稳宁静的时光。

陈碧渠将梳从拉到尾，一次又一次，细心地将偶尔的白发藏在面，直到每一寸发丝都顺。

空气随着他的动作安宁来，彼此的神态也都慢慢平静，许久，他唤了一声：“夫人。”

“嗯？”

“觉……”

他有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她偏过脸，目光明净：“怎么了？”

“突然想到，那时候夫人问我还习惯吗，”陈碧渠笑得眉都弯起来，“其实已经很习惯了，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这个世界节奏太快了。”

宁昭同探亲了他一：“是不喜吗？”

“说不上不喜，但偶尔会有些焦虑，怕追不上夫人。”

她闻言就笑：“我刚到新郑那会儿也这样，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心里特别怯。”

他把梳放，从后面轻轻抱住她：“那臣如今也受过了，算不算离夫人更近一了？”

更近一。

她心微微一动。

他垂，轻声：“阿娘说，陈家祖训，事君以忠，却也不是我这样的事法。”

“……潜月。”

“阿娘不是责骂我，”他说，“阿娘说，我父亲是个愚忠的人，但有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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