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穆看着简述瞬间惨白的脸，心里升起异样的绪。

但他没有停止发言，“你定这个主题的时候，不也在试图利用大家的不幸吗？”

一阵穿堂风经过，裹挟着小吃摊特有的重的香料味和呛人的油烟味。

简述蓦然想起女人面对镜的拘谨，还有说话时低垂的睛。

“那不一样。”简述郑重地、缓慢地重复。

“事前告知和事后找补是不一样的，席总。”

“哈？”席穆笑了，“简述，你别忘记我本来是什么的，公关最擅的就是事后找补。刚才那女人来，拿到报酬可是千恩万谢，完全没有任何不满的样。”

席穆的诡辩让简述无言，他失望地移开视线，注视着斑驳的墙面。

简述心里到愤怒，但更多的是失望。

“像你这样从小生活优渥、没有挫折的人，确实理解不了，维持住表面的尊严，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有多难。”

不知是这段话哪句戳中了席穆的雷区，他的声音尖利起来，“你什么意思。”

简述莫名，“难不是吗？”

席穆脸晦暗地看着简述，“你没资格教训我。”

在上的语气让简述生理不适，他懒得和发癫的老板对峙，侧准备离开。

席穆却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在墙上，以一个不太适合两人份的姿势，禁锢住了简述。

简述被迫和席穆对视，气氛古怪且僵持。他很不喜自己被压制的现状，用力地手，手背在粝的墙上划过，他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席穆闻声终于意识松了手，神微变，似乎有些后悔。

简述动了动右手，活动并没有受限。只是觉手背火辣辣的，问题应该不大。

他这才缓过神来，“席穆，你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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