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很穷，不过……妈以前也给我煲过汤，”萧望舒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往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可那会儿我太小了，不懂事，哪知她是为我好啊，就是犟着不肯喝。我妈应该……伤心的吧。”

张仙凡一震，萧亭瞳讲诉的过往，与萧望舒背的伤疤历历在目，张仙凡恍然大悟——原来他只是在弥补童年的遗憾。

“……对不起，”张仙凡有些失措，“我不知……”

“是我该对不起，”萧望舒摇，“了让你讨厌的事。”

以前心不好的时候，萧望舒总会神经质地通过伤害自己来受快意，被张仙凡撞见几次后，他们郑重谈过，张仙凡明确表明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事。

萧望舒也因此而允诺，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绝不会再有伤害自己的行为。

“又是生日又是大年三十的，双喜临门，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萧望舒小心翼翼地看他，哄。

“嗯，”张仙凡笑了笑，“待会儿，陪我去见个人好吗？”

“啊？谁啊？”

“我前女友。”

第44章 是我害死了她

急胃炎后的胃不宜吃辛辣刺激，张仙凡一家倒没觉得有什么，毕竟香港人以清淡为主，吃东西讲究一个原原味，但——萧望舒是个湖南人。

在萧望舒试图往专门为他烹制的药膳煲粥里加老妈未果，被张仙凡制止以后，这位神颓了。

米其林星级厨师特制的粥到他嘴里仿佛变成了砒霜毒药，萧望舒吃得愁眉苦脸，吃小米糕的姿态狂放有如啃，手都没就一掌呼到张仙凡肩膀，学着粤语的发音：“凡仔！扑该啊你！将我第老妈还给我！”

“……”张仙凡起床有刷新闻的习惯，正边喝粥边看学习国，闻言都不带抬的，“我已经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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