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不解混着莫名的愤怒，张仙凡也分不清是什么觉，他没好脾气到现在还和萧望舒颜笑，就起往外：“我不上你。”

“你妈，能不能听我说完？！”萧望舒床去追，连鞋都没穿，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意从脚底渗，空了一天一夜的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掌狠狠攥了两似的，猛然一阵收缩。

他疼得形一顿，前黑了一瞬间，耳畔响起锐利嘈杂的嗡鸣。

萧望舒一咬尖，利用疼痛的刺激行唤回涣散的神智，然后一把握住张仙凡手腕，嗓音又又涩：“老没觉得你不上我。是我，我t是觉得我不上你。”

——这么自信的萧望舒，居然会皱着眉，苦涩又无奈地跟张仙凡说：“不是你不上我。是我，我不上你。”

这一刻，他的自矜自傲，与自厌自弃，终于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张仙凡前。

“为什么？”张仙凡抬眸看他，意识板起的脸放大了他清冷疏离的气质，此刻竟显得有些不近人。

“我不好，”萧望舒说着，又笑了起来，仰着，看着天板，报菜名儿似的报一串，“脾气不好，格不好，不好，未来应该也不会很好。”

“你看走了张仙凡，”萧望舒缓缓松手，恋恋不舍般地放开他，“是我不上你。”

张仙凡忍无可忍，终于说了有史以来第一句脏话：“……你是傻吧。”

“你有什么病，整个pubg圈都知。但我觉得很好，否则就不会喜你，”张仙凡反手牵住他，“你要搞清楚，萧望舒，是你觉得你不好，不是我觉得你不好。”

这是萧望舒第一次验被定选择的觉。

他怔然地看着被张仙凡牵着的那只手，居然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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