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苍徹没有接他的话，依旧盯着那片霓虹。

“原来，他看到的，是这样的风景啊。”

“不，你跟他不一样！”

知“他”指的是柯嘉棋，晓免孑随即摇了摇，：“你有我。”

过了很久，林苍徹才叹笑着，他看向栏杆对面的人，中从未有过的温柔。

“足够了。”

林苍徹慢慢站了起来，他的手在栏杆上动，晃晃悠悠地像在走钢丝。晓免孑立刻也随之站了起来，他握不住那只手，便改使劲拽着他的手腕。

“徹哥，你要什么！”

觉到他在一一往外移动，晓免孑越来越张，他伸双手，一边将林苍徹的手臂往自己怀中拉扯，一边飞速思考着如何转移他的注意力。

“等一！徹哥，我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那个……那个，车祸！对，车祸！曲小诞说他找到对车手脚的的人了！只要警方严加审问，一定能让那姓齐的罪加一等！徹哥，你难不想看到恶人被绳之以法吗？还有，哥……你哥哥！晴阿姨打电话跟我说他醒了，正到找你呢……对了，还有，还有……”

绞尽脑的模样因慌而无法掩饰，所有的谎言在林苍徹中皆一目了然，他以一个十分难形容的表看向边的人，仿佛他们中间的栏杆已经将其隔成两半，晓免孑在另一个世界中仓皇失措，他的声音也渐渐传不到这一。

“晓免孑，”林苍徹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声音小得可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不，我不回答……”

晓免孑疯狂地摇着，汗与泪在毫无知觉中汇成一。他觉到自己手中握着的一切，已经如沙一样，慢慢地向外散去，星落幽冥。

“23分59秒，一天中的最后一刻，对应的，是电影中的最后一句台词。”

林苍徹慢慢推开那双手，扬起嘴角。

“我你。”他说，“最后一句，是——‘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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