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玄幻的世界，也不能像辛念那样与其他当事人商量对策。

戚晚的思路是清晰的，她已经脑补后续发展，不黎湘在审讯中如何规避，以警方的调查锐，绝不可能放过辛念和她。

这个时侯，戚晚反倒有些希望黎湘不要规避，直接把她说来好了，这样专案小组找上门来，总好过现在这样，她在家里盯着电脑，咬着指甲，吃不饭睡不着觉，等待着早晚会来的那天。

戚晚只睡了三个小时，直到第二天，她终于主动联系余钺。

余钺前一天的确在忙，有个案不开。

戚晚的绪很低落：“我想去市局。你能送我去么？”

隔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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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钺才问：“去什么？”

“其实……”戚晚一时不知如何开。

她想，余钺是不是之前就有些觉呢？他不是个迟钝的人啊。

他现在还这样冷静，是不是早就惊讶过了？

如果说昨天以前，余钺还于什么都不知的状态，她还能勉相信，到了现在她的侥幸心理已经彻底消解。

余钺应该知直播的容，黎湘提到刘锋鸣和小心。

她曾经和他们两人近距离相，还在度假村的房间里目睹了命案啊。

还有张大丰、周生……

黎湘应该知瞒不住她就是郗晨的事实，就算她要隐瞒也没用，专案小组已经掌握证据了。

而且照目前来看，黎湘会主动承认。那么郗晨的人际关系也会作为调查重。

戚晚安静许久才说：“去代一些事。”

“好。”余钺非常果断，也很沉着，“我陪你去。”

通过电话不到半小时，余钺就来了。

戚晚坐上他的车，一路没有言语。

余钺看了她好几次，临到市局之前才开：“都想清楚了么，你准备怎么说？”

戚晚看着窗外的街景，神却是空的：“你是不是早就怀疑了？”

她不知“怀疑”这两个字用的是否恰当，她甚至不知余钺知多少，但从余钺毫无惊讶的表现来看，他一定知的比她以为的要多。

“嗯。”余钺将车停靠在路边，在距离市局还有一条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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