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已呈僵局，靳疏只能找外援，比如姚家某个有分量的人愿意站在他这边。

黎湘忍不住加重语气：“我劝你不要冲动，姚老爷也许早就知，他的脾气不喜受人要挟，而且老人家都不希望有人伤害从小带到大的孩。”

靳疏：“我就这么一说，你这么激动什么？”

黎湘不再理他，很快切断电话。

房间里恢复安静，可她的心却静不来，反而还在兴奋地动。

猜测是一回事，证实是另外一回事。

靳疏不是张嘴就来的人，他说的证据应该是真的。

黎湘在床边呆坐许久，直到门板敲响，姚珹的声音传来：“我刚听到声音，是不是醒了？醒了就来吃果吧。”

“哦，来了。”黎湘应了声，理了理因为午睡有些蓬的发，又浴室照了照镜，这才门。

阿姨了炖梨，甜可。

黎湘吃了一小碗，刚抬就对上姚珹的笑容，他说：“今天气好多了。”

是好一些了，红也回来了。

黎湘：“嗯，看来还是要多睡觉。”

她想了想，又：“你那张沙发真不错。要是我回去以后又失眠了怎么办？沙发是什么牌，还是定制的，我也想买一张。”

姚珹：“你喜我叫人照尺寸个一模一样的，不过起码要等一个月。”

黎湘：“好，我不急。”

姚珹轻笑着摇：“也许不是沙发的问题，心里减重了，睡眠质量自然就好了。”

黎湘回想起前两天晚上借着酒劲儿和姚珹大吐苦的模样，她还有些尴尬：“早知不和你说了，还拿来取笑我。”

姚珹：“这怎么是取笑，一家人不必藏着掖着，你要习惯将我当垃圾桶，我这个桶很能装，有多少收多少。”

黎湘跟着笑声：“是废回收还是垃圾粉碎机？可以循环再利用吗？”

姚珹接：“当然可以，回收之后全都变成对你的支持。”

黎湘看了他一，又低喝着碗里最后一甜汤，那滋味儿通过味心坎，不只肺，还心。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再说话，直到一通电话拨了来，粉碎了静谧的氛围。

姚珹当着黎湘的面接起，原本带笑的角逐渐落，抿成一。

黎湘观察着他的表，觉到他的不兴，但他没有发作，似乎很尊重这位来电人。

待姚珹挂断，黎湘才问：“谁啊？”

姚珹说：“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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