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确认过，说从骸骨里检验的毒素。如果将环境因素算去，那些毒很有可能是周生丧命的原因。而且从骸骨上无法证实周生和张大丰是溺而亡，也就是说, 靳寻最多是非法理尸，没有故意杀人。可是咱们呢, 虽然没有故意杀害周生, 但对张大丰……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解释不过去。更何况靳寻有权有势, 轻判之后或许还能靠申请专利之类的手段争取减刑, 坐牢对他这人来说有的是作空间。”

黎湘轻叹：“你相信我，就算他有退路，以他的自尊心，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是发生。他安排那么多人挡在前面替死鬼，就知他有多谨慎了。何况咱们能对付他的事又不止这一件，若林新的案不了他，我还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辛念问。

黎湘正要接话，门铃却响了起来。

黎湘与辛念对视一，辛念问：“你叫了外卖，还是快递？”

黎湘摇：“都没有，我这几天都不在家。”

黎湘起去看门禁，直到在画面中看到两位着制服的民警，和一个穿着便服却充满锐气的男人。

黎湘回对辛念说：“是警察。”

辛念一怔，但很快平静来：“嗯。”

黎湘将门打开，微笑着注视门外三人，目光最终落在着便服的男人上。

这男人看上去风尘仆仆却很神，即便不穿制服，也有着厚的官门气质，应该是警察，但又不只是警察这么简单。

人的样貌气质就是“名片”，能现份背景以及大概职业方向，尤其是神。有的人睛里透着单纯不谙世事，有的人尽显世故疲惫，还有的人一望过去沉着笃定，难以窥探浅。

“请问你是黎湘吗？”制服民警率先开，随即自报家门，三人都是来自城市局。

黎湘请三人门，很快就在客厅里与辛念打了照面。

黎湘笑着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这里突然有事。”

辛念，正要走，却被着便服的男人拦住：“辛念女士，我们也正准备找你，如果不介意，就一起。”

辛念：“您是……”

男人说：“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姓江，江，今天来是代表城市局和林新专案小组，需要针对湖底沉尸案问两位几个问题。”

黎湘“哦”了声，面沉着，好像并不惊讶，或者说是这件事不值得引起她的惊讶。

而辛念的第一反应是看向黎湘。

两人的反应都被江收底。

如果说黎湘的沉着是因为这件事本就与她无关，她无所谓警察怎么问，那么辛念的反应就直接暴了自己的立场。

又或者说，是辛念在为黎湘打工的原因，她才会黎湘的反应过于在意。

待辛念和三位警察一起了客厅，黎湘先了厨房泡了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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