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维首先会想到自己用的护肤样品。”

姚珹：“样品里的成分的确过量。”

黎湘：“可是样品要经过层层工序，最后还要检测，难每一工序都参与了？”

姚珹：“问题就在这里，这也是姑姑想到背后有人指的原因。”

黎湘：“有人收买了他们。但我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又为什么要用这方式？”

安静片刻，姚珹才回答：“我所听到的版本是，姑姑当年的手段威胁到一些人的利益，他们希望她能停来，但又不希望伤及她的命。有什么东西可以麻痹摧毁一个人的神意志和健康呢，无外乎就是药控制和毒品。但如果是慢毒，那就需要期接，这样有风险，还要保证持续不间断地毒。用姑姑最喜的，利用她的日常工作习惯去手，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方式，成功率也最。”

这倒是，像是姚仲这样的，不止自小就防范着绑架勒索这恶事件，在日常上也会颇为注意。

黎湘：“不了解她的人本没有绪，何况还是这样缜密细心的计划。”

姚珹：“所以姑姑首先想到了边人。当时跟着她的助理、阿姨，连司机保镖都被拍查了一遍，结果……”

说到这，姚珹又一次顿住，似乎有什么顾忌。

黎湘看着他的表变化，再结合自己的思路和判断，以及姚仲生前的表现，忽然生某个灵。

“结果……是枕边人？”黎湘这样问。

其实她也动了一心，枕边人没有明确指向，可以是靳清誉，也可以是谢柯。

姚珹看了过来，眉目清，目光沉，他有着远超过这个年纪的察力和智慧，这或许也是因为他少言多思，平稳的缘故。

安静的人总是更聪明的，外向的人总是难以沉心去思考。

姚珹问：“你指的是谁？”

黎湘叹了气，只得说自己的判断：“如果不是她针对靳家，我不会想到靳清誉上。但我想靳清誉没有这么多手的机会，或许他只是钱收买研发者的幕后主使，只要没有亲自动手，没有被当场人赃并获，就算事败也可以解释遮掩，说是被人陷害，离间他们的关系。而真正有机会，能在生活中对她反复手，并且不会被第一时间怀疑的人，就只有谢柯。其实说白了，这事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实生活里的案，另一半永远是警方第一怀疑的嫌疑人。”

姚珹垂：“查到他们两个，这件事远比之毒本，给姑姑带来的打击更大。”

这就等于直接肯定了黎湘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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