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湘：“那你给闻铮的那些线索，是哪里来的？你还知些什么，关于十二年前。”

姚岚：“线索是我买回来的，当然不够准确。我收买的人只是个小角，他为了从我这里拿到更多的钱，了不少浑摸鱼的小动作。但我当时并没有在意，因为那本来就是要给闻铮的，为了让他们多走一些冤枉路。”

黎湘：“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帮我找到真正的埋尸地，有没有可能呢？”

姚岚有一丝困惑：“为什么？”

黎湘：“暂时还不知，也许辛念会希望你这样。”

姚岚仍是不解，却说：“如果是我面，可能会大一些。但我不能保证。”

黎湘了，不再多言。

随即她放杯，又看了姚岚一，率先起。

只是黎湘还没走偏厅，姚岚的声音就从后传来：“我刚才就想说……”

黎湘站住脚，听到后半句：“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和之前不一样了。”

黎湘没有回，只是回忆着曾经的模样，忽然间有想不起来了。

直到姚岚说：“我又欠了你一件事。”

哦是啊，她想起来了。

去年她和姚岚建立联系时，那是一场“面试”。

姚岚要求她假扮姚涓，并问她有什么要求，她的回答是还没想好。

黎湘侧过，笑了：“上次那件就不用还了。我只需要你站在客观的角度上，给我一忠告。一步我该注意什么？”

姚岚想了想，遂认真：“不要和靳家联姻。靳家人可利用，但不可给予承诺。”

黎湘若有所思地：“我记住了。”

……

一直到傍晚，黎湘都没有从房间来。

她睡了一小会儿，就起来翻看姚仲留的相册。

这里面不仅有姚珹和姚岚儿时的照片，还有几张拍到了靳寻，不过都是合照。

小孩面孔稚天真，看着那时候的他们，谁能想到会成今天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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