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是，靳瑄就不知，她若知早就当八卦说来了。

靳疏了嘴，双手撑在桌沿：“是有这么回事，但我也只是听说。”

当然，那时候靳疏年纪还小。

黎湘：“能跟我说说么？”

靳疏问：“你要听哪分？”

黎湘：“全。”

靳疏摇笑了，好像觉得她太贪心。

黎湘又：“或者这样，我问你答。”

靳疏，大概也是好奇她会怎么问。

黎湘早已想好几个侧重，第一个问题就是：“他们的关系持续多久？”

靳疏：“这不说不清楚，但我知大哥每次去法国，都会固定住在市区的一栋房里，那房是他和姚仲一起去看过的，姚仲也买了一，就在隔。”

黎湘从手机里翻一张截图：“是这个地址么？”

靳疏：“好像是。”

黎湘：“我不明白，两家门当对，怎么他们没有走到一起？”

靳疏：“我问过我妈，家里说法不一，一说是我大哥结婚早，和姚仲虽然自小就认识，但生是后来的事。而且我大嫂家里也不差，大哥没必要破坏自己的婚姻。还有一说法是，姚家老爷不同意这门婚事，觉得姚仲是嫁，还想着要将她培养成接班人，于是才有了谢柯赘。”

黎湘一时接不上话，觉得两说法或许都有可能，也都有说得通的地方。

不结婚，只搞婚外，这本就是一自私自我的行为。有的人搞婚外，是因为自控能力差，而有的人则是满不在乎，知就算被拆穿也无所谓。而在豪门圈婚外是家常便饭，靳清誉和妻是利益结合，双方多年不住在一起，各玩各的各有各的人也早不是秘密，至于人是谁靳清誉妻也不会在意。

但说到谢柯……

黎湘问：“谢柯是赘么？”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原先的说法都是他和姚仲青梅竹，比金，但这会儿想来，谢柯去世之后没几年他的父母也相继离开，海外谢家虽然有些基，这些年的表现却好像没有谢柯这一脉孙似的。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即便谢柯走之前，这一脉在城表现众，也逃不过人走茶凉的命运。本来就是远亲，没有利益可图自然也就没必要再联系。

靳疏轻笑：“谢家在城是有本事的，但那都是老黄历了。如果连靳家都攀不上，谢家就更没资格了。”

除非，谢柯愿意赘。

“我还有个问题，是忽然想到的。”黎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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