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一样。

然而这些对黎湘来说已经不再重要，她会继续了解他，但不会理解他，她还有很多事要。

……

因黎湘回归，剧组很快着手拍摄。

期间黎湘和导演、戚晚又碰了一后面三分之一的剧设计，戚晚拿新的版本，导演满意得眉开笑。

黎湘认认真真看了，反复研究台词。

戚晚也曾问过“于莉”的后续，黎湘的说辞和对别人的一样。

直到黎湘反问戚晚的状况，戚晚才说，回来以后又疼过一次，还发了烧，现在回想起来有些事记不太清了，也不知是不是旧病复发现幻觉。

黎湘又追问戚晚哪分记不清，哪分她认为是幻觉。

戚晚语焉不详地说，看到那个变态打“于莉”，她受了刺激疼得难受，吃了那个变态给的药，行为就开始迟缓，脑也转得很慢，很想睡觉——这都是用药的正常反应。

她后来就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还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那变态就已经死了。

然而等她回到剧组，发了两天烧再回想，又不太确定那段后续。

接着戚晚又问黎湘，那变态是真的死了吗？

黎湘只说：“我不知，我不在现场。如果真有人死在那里，也是警方去理。”

“可是，到现在警察都没有找过我。”戚晚提疑问：“难真是我的幻觉吗？会不会本没有这个人？”

黎湘问：“这件事你和你男朋友说了吗，他也是警察。”

戚晚摇：“我怕他担心。他和林新这边的刑警是有联系的，如果度假村真的了人命，他一定会想到我。可他到现在都没问，说明真的没事。”

戚晚很快又描述了几个细节，还提到自己随带的药少了两颗，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病反复，当时应该是自己吃了药，但这次复发来势太凶，那两颗药也没有住，害她生各妄想。

戚晚还说，应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之前黎湘在组里受伤，这件事大概刺激到她了，她很容易就受到外界环境的辐，晚上总会梦到一些光怪陆离的剧，医生说这都是她白天见闻的延伸扩展。

总之从戚晚的各描述来看，她有七八分认定这是一场“梦”。

戚晚念叨着回城就要赶去复查，她可不想病到人鬼不分的时候再去住院。

听到这番话，黎湘渐渐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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