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靳寻：“也不算突然，早就答应你的事，一直没到。以后我每想起一件，就补偿一件。要是我有什么忘记的，你要提醒我。”

这一次，靳寻去拉黎湘的手，黎湘没有躲。

但就在两只手握的瞬间，黎湘笑着说：“我听说靳疏要回来了。”

靳寻动作微顿，随即说：“应该是年底或者年初。”

黎湘又问：“去法国是为了躲他么？你十年前的安排，他应该还在记恨吧。”

靳寻：“我是怕他找你麻烦。从辈分上说他是我小叔，真要发生冲突，我不好说什么。”

黎湘：“我能有什么麻烦，男人对付女人，无外乎暴力、□□，前者不是他的格，后者该的都过了，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靳寻没接腔，握着她的手，一手指过去，力时轻时重，直到疼了她，她意识要手，却又被他拽住。

就在这时，门发轻咳声。

两人同时转，走来的正是姚珹。

姚珹双手兜，不不慢地来到跟前，意有所指地扫过两人的手，笑：“夜了，要不要给你打扫一间房？”

靳寻松了手，起说：“不用了，我还有事。”

姚珹：“那就不送了。”

靳寻绕过茶几，临走前又对黎湘说：“早休息，好好照顾自己。”

黎湘没接话，目光在他和姚珹之间来回飘，而且很清楚地看到姚珹没有等靳寻让过就上前两步，两人是肩而过，得还“重”。

姚珹的右肩刚好撞到靳寻的左肩，靳寻的表是掩盖不住的疼。

姚珹笑：“你也是，别太拼了，再年轻也得保养。”

靳寻因为忍疼痛而面微红，两颌浮现清晰的咬牙痕迹，他只说了两个字“谢谢”，就抬脚离开。

偏厅里只剩姚珹和黎湘，姚珹揣兜的手，还从里面拿一小瓶便携式免洗洗手，拎到黎湘前。

黎湘盯着它看了一秒，就听姚珹说：“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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