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爷的态度，虽然什么都看不来。

她只能想象着姚珹的态度，一步步试探地回答，于是话锋一转又：“再说，靳寻也不会允许我一直留在海外发展。至于更的资源和平台，我想就算没有这件事也会升级。”

或许是因为这话过于实在，姚老爷终于一丝笑容：“你是没得选。”

黎湘了气：“是。”

几秒的沉默，姚老爷说：“仲，很认可你。”

黎湘没接话，静等文。

姚老爷继续问：“你现在的模样，很像她年轻时候，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黎湘：“想过，但想不通。”

姚老爷：“哪里想不通？”

黎湘：“我知不是巧合，但如果说从十年前开始，靳寻就打着让我姚涓的目的，我又觉得不太现实。这里面变数很多，一张脸能说明什么？我整过容的事并不难查，何况还有dna鉴定。如果有本事在鉴定里手脚，就算我们不像，也可以证明是亲母女关系。如果鉴定这关过不了，就算再像又有什么意义？”

姚老爷没有回答黎湘的疑问，他似乎只是想听黎湘自己的理解。

很快他就将话题转移，问：“说说你真正想要什么。”

黎湘怔了怔，她很想脱而那两个字——自由，却又知真正的自由不是他人给予的，姚家未必会给她。

片刻后，黎湘吐这样几个字：“全而退。”

这四个字落地，姚老爷笑容了些，也不知是笑她用词的“讲究”，还是笑这四个字后面的意思。

黎湘意识屏住呼，等待一个回应，不是否定的，还是嘲笑的。

直到姚老爷说：“等到那一天，让珹珹给你安排。”

……

黎湘和姚珹一起离开书房，他在前她在后，他往园走，她就低垂着睛看着他的影。

不知何时姚珹停来，黎湘差撞到他背上，急忙刹住脚。

姚珹回笑问：“吓着了？”

黎湘皱着眉摇：“就是太突然了。”

姚珹又问：“那你想了一路想明白没有？”

黎湘先是，跟着又摇：“只想明白一分，还不知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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