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在面写上名字，歪歪斜斜的两个字，笔画有飞，字很幼稚。

等落笔，郗望说：“我相信你。我从电视上看到的，你的片酬很，在我们的事上你还提供资助，我想你不会为了这些钱骗我的故事。”

黎湘没接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郗望又：“不只是我的故事，我还可以将其他人的告诉你。”

黎湘动了动嘴，一时间有很多话想说，到嘴边了又不知如何启齿，最终只剩一个字：“好。”

直到离开书房，黎湘说了句：“这件事别让陈熹知。”

郗望：“我不会说的。”

此后一顿饭的时间，黎湘都在观察郗望和陈熹的互动。

陈熹和杨隽谈得来，追问很多剧组的事。

郗望跟着听，但兴趣并不大。

有些时候郗望也一些反应，基本上都是因为谈到“酬劳”，尤其是当杨隽提到群演的价格，工作人员的工资。

而这些细节，黎湘之前从未注意过，或者说是即便看到了，也没有往这个角度去想。

郗望看似对一切麻木，却对“钱”有着烈需求。

当然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上她无法接近郗望，却用另外一途径“买”和郗望的相时间。

郗望需要钱，而她不缺钱，这样的妹关系也可以很牢固。

至于世俗中所说的“妹”，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还剩多少，有没有变质。

与人建立这项技能她已经生疏了，她对郗望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十二三年前，那时候她们的关系很矛盾，和正常家里的妹关系不太一样。

她们之间会有矛盾，因为荞的偏心。

荞会将最好的东西给她，郗望就捡剩的。

小时候，荞会带她们去照相馆拍照，她的照片完完整整的收在相册里，郗望的却丢的丢，扔的扔。

荞说郗望得不好看，拍照就是浪费。

有时候郗望参加学校活动，和同学们的合照，以及同学给她拍的照片，同学会洗来给她一份，她会拿回家藏起来。

但有一次荞收拾东西看见了，随手就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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