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吗。你的良心换不来阿姨的医药费，那些激你的人会替你分担压力么，你只要让他们去一次缴费窗，藏在激面的嘴脸就会暴了。你再想想今天的事如果易地而，他们会同你吗？”

如果砧板上的和开刃的刀只能二选一，她自然要选后者。

只有过的人，才知有多疼。

辛念知，黎湘说得都是现实，她要的也不是那些人的激，而是自己的一心安理得。

然而心安理得这四个字实在太过昂贵，她们消费不起。

神追求，起码要等质满足之后。

于是辛念对自己说，只要想想这么都是为了生活，为了母亲随时有药吃，住院就有床，缴费卡里有足够的钱，在工作中能少受挤兑、排挤，其他人不是对哭还是笑都是在求她，这就够了。

只是这样的自我洗脑并没有持续太久，在黎湘的抑郁症逐渐好转之后，辛念决定彻底与她划清界限。

黎湘笑她又当又立，吃饱喝足了就想赎回良心。

那天她们正式撕破脸，也是这几年辛念第一次在黎湘面前提起周生。

“你想想周生，你就没有过愧疚吗，你的良心没有觉吗？他是被咱们拉的，他原本不用死。”

黎湘看辛念的神逐渐变了，既陌生又冰冷：“这是我过最后悔的事。但如果再让我选一次，让我在自己的命运和他的生命之中选择，我想我还是会再自私一次。你也是一样，如果真的时光倒，那些人把你的照片贴到全网都是，阿姨受到刺激一病不起，你走投无路只能卖，到时候是否还能说得这样的话。”

辛念喃喃：“你太可怕了。”

黎湘淡淡说：“你没资格劝我。”

或许她们的格本就不合，一个外柔刚，一个柔外刚，少了一调和剂。

戚晚还在的时候，她们三个还能抱成团，无论哪两方发生分歧，第三者总会毫不犹豫的左右各拉一把，绝不会现二对一。

至于戚晚。

依然是十七岁，她的神受到大困扰，呕吐症逐渐发展到厌症，隔几天就要输一次营养。

戚晚没有上大学，拿到中毕业证之后在家养了一年，病却越发严重。

直到十八岁来临之前，戚晚的母亲安闲，因照顾她也生严重的神问题，服过量安眠药抢救无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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