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行检查，她惊着了。

这是荞没有代过的环节。

靳寻是担心她有病吗？

郗晨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在阿姨上手开始检查的同时，她还问了一个问题——你在找什么？

等郗晨穿好衣服之后，凑到门边，听到那个阿姨跟靳寻这样汇报：“很净，没受过训练。”

郗晨似懂非懂，联想到的是影视剧里那些秀女在见到皇帝之前要的培训。

至于真正的谜底，她还是在两年后正式开始接靳家人，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找什么？

找玄机。

这是靳寻和张大丰的不同之。

张大丰本不会在意这细节，以为送个标致且净的女孩给靳寻就是最大的诚意，这倒不是因为张大丰糙，而是他接的层面本不涉及这么讲究的东西，令他对靳寻这个阶层缺乏基本的想象力。

而靳寻呢，他自小就耳濡目染，知人计的路有多。

是否净或没有人碰过，这并不稀奇，也不值得在意，他让人查的是别的东西，比如有目的训练，针对男群，或是针对某一个人的喜好。

结果什么都没有。

是他估了张大丰。

靳寻有想笑，推开门见到衣衫整齐，且脸有些白的郗晨之后，这样说：“早睡，明早让周叔送你上学。”

郗晨脱而地回答：“明天是周六。”

“哦。”靳寻停顿一秒，又：“那就多睡会儿。”

说话间，靳寻已经转。

郗晨又一次发问：“我回去了要怎么说？”

靳寻又看过来，依然带笑，打量着面前这个“惜言如金”一整晚，却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健谈”的女孩。

郗晨不懂他的神，便补充自己的问题：“他们一定会问我。”

靳寻反问：“你打算怎么说？”

郗晨：“照实说。”

她没有撒谎的理由，明明没发生却说发生了，再说有没有发生也看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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